傅澈嗤笑,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在我面前就別裝了,清歌,你既然選擇和我訂婚就應(yīng)該做好心理準(zhǔn)備,我本來就是個愛玩的人,你總不能讓我后半輩子守著你一個女人吧?那得多無趣。”
“傅澈!”韓清歌漲紅了一張臉。
她沒想到傅澈會把話說得這么直白,不給她留任何情面。
方安茜大老遠就聽見他們在吵架,忙走了過來,“好了,好了,怎么一見面就吵,澈,你是男人,讓著點清歌,你應(yīng)該知道她對你是一心一意的。”
傅澈聳聳肩,“阿姨,我只是想告訴清歌,我不喜歡被人管著。”
“清歌也是擔(dān)心你被騙,那個女大學(xué)生一看就是奔著你的錢來的,這樣的女人可要不得......”
“那又如何?”傅澈淡漠地盯著眼前這對母女。
她圖錢,他圖色,各取所需,很公平。
他完全不介意。
方安茜見他這么說,識趣地沒再繼續(xù),“好好,伯母不說了,你也別和清歌吵了,有什么回去好好談。”
“我今天就是來露個面,清歌你如果還想保住自己傅家少奶奶的身份,就給我盯好傅靳遲,不然到時候我一無所有,你也會失去一切。”傅澈滿臉微笑地看著韓清歌,聲音溫柔得不像話。
只是,臉上的笑容卻沒有直達眼底。
見他要走,韓清歌急切道:“澈,對不起,我剛才態(tài)度不對,你今天能不能不走,留下來陪我......”
傅澈沒了耐心,示意保鏢推輪椅,“你還是先把傅靳遲的心給我牢牢抓住吧,沒什么事以后別來找我。”
“澈,澈......”
韓清歌想追上去,卻被方安茜一把拉住了,“好了,人家話都說得這么明白了,你還上趕著,不嫌丟人啊。”
韓清歌羞憤地甩開她的手,“我的事不用你管!”
她不知道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