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婷見大家根本不信自己說的話,反過來還要指責她,頓時又氣又怒,“好,好,你們不信是吧。江醫(yī)生,你等著,等我找到你老公揭開你的真面目,我看你還怎么裝下去!”
江南梔眸底掠過譏諷和玩味,“去吧,找到后記得把人帶我面前。”
真不知道該說她是太精明還是太蠢了,想耍手段卻又不夠聰明,都沒有調查清楚就敢這么急赤白臉的和自己撕破臉。
這年頭的小姑娘真是一個比一個離譜了。
余婷咬牙切齒地瞪了她一眼后,憤憤地離開了。
“江醫(yī)生。”
秋瞳趕了過來,她沒想到自己去了趟洗手間的功夫,這邊鬧出了這么大動靜,好在太太沒什么事。
江南梔知道她在叫自己,因為來之前她特意和秋瞳吩咐過,在醫(yī)院叫江醫(yī)生就行了,稱呼太太會讓人覺得奇怪。
“瀟瀟,處理好余婷的事后,和醫(yī)科大那邊說一下,暫時不接收他們送來的任何實習生。”江南梔冷聲道。
要不是看在醫(yī)科大是陳老母校的份上,她才沒興趣花時間培養(yǎng)學生。
也就前面醫(yī)科大送來的兩個學生,唐白和謝星染兩個人好學又有基礎,她才愿意花時間去教學。
除此之外,一個孫莉莉一個余婷,真是讓她的厭蠢癥都犯了。
下午又是忙得腳不沾地。
等完全結束后,江南梔走出南山堂,已經天黑了。
醫(yī)院門口停放著一輛熟悉的庫里南。
江南梔徑直走了過去。
秋瞳上前替她拉開后座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