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別墅的臥室里一片狼藉,地上全是散落的瓷片和玻璃。
韓清歌發了瘋一樣看見什么砸什么,一邊砸還一邊咒罵個不停。
“賤人!賤人!”
樓下的方安茜聽見動靜立馬走了上來,推開門嚇了一跳,“女兒?你怎么了?”
砰——
一只青花瓷花瓶碎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那可是價值百萬的花瓶啊,方安茜一臉心疼。
她徑直走上前一把拉住她,“別砸了,告訴媽發生什么事了啊?怎么把家砸成這樣?”
韓清歌推開她,滿臉憤怒,“都是你,非要我給傅靳遲打什么電話!現在好了,他和那個賤女人恩恩愛愛,聯合起來一起羞辱我!”
方安茜對于她莫名其妙的指責一頭霧水,“什么跟什么?清歌,你先別激動,傅靳遲那邊怎么了?
我讓你給他打電話過去不是讓你去揭穿江南梔的真面目嗎?是出什么意外了?”
“他根本就不相信我說的話,連外面新聞媒體的報道都不相信,只信江南梔這個賤人,他去警局把她保出來了,還任由她羞辱我!”韓清歌氣得渾身發抖,眼底的怒恨交織。
方安茜一怔,“什么?傅靳遲把她保出來了?這怎么可能......肯定是這個小賤人耍了什么手段,電話給我,我去和他說。”
“夠了媽,你還嫌我不夠丟人嗎?”韓清歌沒好氣地呵斥她。
傅靳遲現在明擺著要保江南梔,要是再去煽風點火只會讓他更加不快。
方安茜看得出女兒情緒很不好,只好聽她的放下手機,不過臉上還是閃著陰霾,“真是小瞧這個賤人了,原本還以為借著這次的事能讓傅靳遲和她離婚,現在看來一切都白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