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遲語氣淡冷,“傅澈心術本來就不正,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都是意料之中的事。
自從他回國以后,傅家二房那邊小動作不斷,是個人都能猜到他們有什么目的,無非是想把公司的大權握在手里罷了。
傅澈能力不夠,所以才會劍走偏鋒試圖用韓清歌來掣肘他。
江南梔見他這么淡定,不由扁了扁嘴,“那不是還有韓清歌,她可是親口說了,要讓你心甘情愿把傅氏集團交出去。”
她相信傅澈肯定不是傅靳遲的對手,但奈何他手里有張王牌啊。
韓清歌可是傅靳遲的白月光,一個電話這個他就撇下一切跑過去。
想到這里,江南梔心里就不得勁。
傅靳遲察覺到她的異樣,薄唇淡抿,“在你眼里,我是一個不分是非的人嗎?”
“不好說,你不是一直對她百依百順嗎?”江南梔反問一句。
他輕嘆一口氣,“我是寵著她是有原因的,在其他方面,我有自己的原則......”
嗡嗡——
傅靳遲話音未落,擱在桌上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江南梔余光瞥了一眼,備注‘韓清歌’。
她頓時瞇起眸子,哼哼道:“說曹操曹操就到,我倒要聽聽她找你做什么。”
她直接拿起手機摁下了接聽,順便開了免提。
旋即,電話那端傳來了韓清歌柔柔的聲音,“靳遲,你在做什么?”
江南梔一聽就知道這個女人是在故意夾著嗓子說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