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梔愣住了,心臟緊縮了一瞬。
是啊,她差點忘了,韓清歌本來就是傅靳遲的白月光,只要那個女人愿意,他肯定會和自己離婚娶她的。
想到這里,江南梔感覺一盆涼水從頭頂澆下,心也沉了下去,譏誚地彎了彎唇畔,“怪不得你今天會發這么大的火,原來就是在等我提出離婚啊......呵。”
江南梔自嘲一笑,輕闔眼簾想遮住眼底黯然受傷的情緒。
傅靳遲深蹙眉頭,不知道為什么,看見她難過的神色,心臟處莫名的沉悶煩躁起來。
他生氣,動怒,是覺得她不該為了泄憤而做出這種不擇手段的事來。
小懲大誡是可以,但要知道分寸,顯然這一次,她實在太過分了!
“你覺得自己很委屈是吧?”
傅靳遲臉上覆著寒霜,下一秒,不由分說地桎梏住她的手腕往外走。
江南梔神色微變,“你要做什么?”
“當然是去看看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傅靳遲將她拽上了車,自己坐上了駕駛座。
他車速極快,仿佛疾馳的閃電,沒一會兒就抵達了目的地。
一路上,男人神色冷峻,一不發。
江南梔一想到他如此急切又生氣的模樣是因為韓清歌后,心情就差到極點,冷著臉偏向車窗外,一句話都沒說。
車子停在了寧世醫院門口,江南梔一下車就被他拉著往醫院走。
一路來到了住院部的vip病房外。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