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在他心目中,自己就是那么一個不擇手段的女人,所以他不愿意花費時間,只相信韓清歌的片面之詞。
江南梔說著來氣,她轉身就要走。
“等等。”
傅靳遲蹙眉叫住她,心里對于她剛才那番話其實有一絲的愧疚,他心里很清楚,就是自己誤會了她,“我其實......”
他剛想解釋,卻被一個女孩的聲音打斷,“南梔姐姐,阿媽問你今天想不想吃野生菌。”
江南梔剛才還以為他有話想和自己說,但轉眼又覺得他們之間已經沒什么好說的,旋即看向小詩瑪,微笑點頭,“好呀,就吃這個吧。”
她來滇城這幾天最喜歡吃的還是這兒的野生菌,味道非常鮮美,吃過一次后就很難忘懷。
“嗯嗯,那我去和阿媽說,南梔姐姐你明天還要出去找藥材嗎?我阿媽說隔壁村里有一個顧爺爺,他是村里的老中醫,咱們這里所有名貴的藥材叫不上名的他都知道,南梔姐姐興許可以找找他。”
“嗯嗯,好,我知道了。”江南梔微笑著點頭,倒是也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她要找的藥材非常稀有名貴,又是生長在十分偏僻危險的地方,鮮少會有人知道。
“大哥哥,你要和我們一起吃飯嗎?”
小詩瑪秉承著來就是客的待客之道,發出誠摯的邀請。
江南梔剛想開口說,“不管用他......”
“好。”男人淡聲打斷她。
“那我去和阿媽說今天南梔姐姐的朋友來了,多做一點。”小詩瑪開心地蹦蹦跳跳起來。
江南梔狐疑地盯著他問,“傅靳遲你別告訴我,你也住這里?”
“大哥哥,你的行李陳叔叔給你搬上樓了,有什么需求記得和我們說。”小詩瑪探出個腦袋說一句。
傅靳遲聳聳肩,“你猜得沒錯,我正好住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