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遲垂眸凝了過去,對上她充滿笑意的眼睛,微微一頓。
這雙眼睛......
似曾相識。
實在和那個女人太像了。
傅靳遲瞳孔縮緊,感覺呼吸一滯,他意識到自己竟然又想起了傅小鹿這個女人,心頭煩悶不堪,擰起了眉頭。
“怎么了?”他聲音平靜,聽不出情緒。
江南梔沉浸在片刻的喜悅中,也沒有察覺到他的異樣,只是咬著唇瓣說:
“我不知道韓清歌對你來說到底是怎樣的存在,但我不喜歡她,很不喜歡,但我能做到不去招惹她,但希望她同樣別來惹我?!?
她不是什么善人,做不到被人挑釁羞辱還能無動于衷。
當然江南梔也知道,就算傅靳遲親口說自己對韓清歌沒有半點男女之情,但總歸是存在某種特殊的情誼,興許是自己不在他身邊的幾年發生了別的事。
她的要求并不過分,可以說非常合理。
傅靳遲沒有拒絕的理由,“我會找她談談,同樣的事不會再發生?!?
“你不用去,我自己找她談。”江南梔才不愿意讓他和這個女人單獨相處。
反正她早就想找韓清歌好好‘聊聊’了。
傅靳遲目光遲疑了一下,旋即說:“韓清歌受不了刺激。”
“你擔心我會說難聽的話傷害她?”
江南梔心細如發,很快聽出他話音的意思,頓時臉色微僵了起來。
兩人才緩和的氣氛瞬間冷卻了下來。
意識到她不開心,傅靳遲輕蹙眉,解釋出聲,“她有心臟病,做過心臟移植手術,這些年一直在調養,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