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遲,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你現在在治療中,一定要戒煙戒酒!”
“你要是再記不住,信不信我下次在你的藥里放上一斤的黃蓮!”
罷了,他可不想喝古怪的藥。
正想著,傅靳遲就聽到父親冷沉的聲音。
“你對今天的事,怎么看?”
傅靳遲抬眼,就對上父親冷冽的眼眸。
他面色一凜,知道父親問的是,圖紙可能是母親畫的這件事。
當年那場刺殺,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調查清楚。
甚至,他們從來都不知道母親曾經設計過那樣的圖紙。
可那份圖紙,卻在母親出事后,由傅文彬拿出來,獻給爺爺。
想著,傅靳遲雙眼危險地瞇起,手指摩挲著佛珠,幽幽道:“如果圖紙是母親設計的,當年的刺殺,必然有二房參與,但我們沒有證據,光憑圖紙,無法說明什么,還需要二房亂起來。”
“我也是這個意思。”
傅文廷勾起唇角,露出陰冷的笑容,“沈妄年是個很好的突破口,明天在不侵害我們的利益前提下,可以幫他一把。”
傅靳遲沒有反對。
與此同時,二房所在的墨玉堂。
傅文彬不安地在客廳走來走去,臉上也滿是慌亂。
“怎么辦?怎么辦?余靜桐那女人想起來了,傅文廷肯定猜到當年那場刺殺跟我們有關。”
祝淑云本就心情非常糟糕。
現在看到傅文彬像只蒼蠅來回踱步,又碎碎念個不停,更加心煩意亂,沒好氣地說:“你能不能別走來走去,晃得我眼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