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的隔音不好,盡管左邊客房住的是自己人,右邊客房是顧景熙空出來的房子,可孟瑾瑤也壓抑著不敢發(fā)出什么聲音。
然而,顧景熙卻像得了趣似的,折騰得更加過分,她才忍不住出聲求饒:“夫、夫君,輕點?!?
顧景熙聞聲,還是不太滿意,輕聲誘哄著她:“小妹,你叫什么夫君?跟三哥在一起,你還想著妹夫呢?乖,叫三哥?!?
此一出,孟瑾瑤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驀地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沒想到在床笫間,他竟然玩這種游戲。
顧景熙接著道:“小妹,你今日叫三哥不是叫的挺順口的?”
他們?nèi)缃褚唤z不掛,做著夫妻間才會做的事,忽然間聽到這種話,孟瑾瑤羞得不行,羞赧地嗔他一眼:“顧景熙,誰是你妹妹,別胡說,你羞不羞?”
顧景熙聽罷,乖乖閉嘴,他不用說的,只用做的。
孟瑾瑤只覺自己是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被人翻來覆去地宰割,拼盡全力想跳進水桶里茍延殘喘一會兒都不行。
最終,她只能哭唧唧的喊了聲:“三哥……”
然而這一聲三哥,換來的卻是狂風驟雨,魚是離開了砧板,卻掉進狂風暴雨肆虐的漩渦中,待暴風雨停歇時,她也累得不輕,眼皮子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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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第一縷陽光傾瀉而下,驅散了黑夜殘存的黑暗。
昨晚折騰狠了,孟瑾瑤現(xiàn)在還犯困,但為了不讓大家等著,還是爬了起來,洗漱過后,又在妝容上捯飭一番,自己捯飭完,又去捯飭顧景熙的臉。
捯飭完之后,他們才下樓準備用早飯。
伙計在不遠處看到顧景熙在孟瑾瑤的房間里出來,然后有說有笑地下樓,登時又驚又愕,特別是看到孟瑾瑤眉眼含春、脖子上還有個印子,更是驚得如遭雷劈,呆愣愣地愣在原地,他是去過青樓找過姑娘快活的,自然能猜到這對兄妹做了什么。
掌柜的看到他杵著不動,沒好氣地訓道:“阿財,你又想偷奸?;遣皇??就你這樣懶惰,做事又做不好,上個月還被扣過工錢,這個月若是又扣工資,你就別想賺聘禮錢娶媳婦了,娶了也是禍害人家姑娘,試問哪個姑娘愿意嫁給你這樣的?若不是看你可憐,家里老母親行動不便,我都不愿意招你進來干活?!?
阿財好端端被訓一頓,忙不迭地搖頭,低聲道:“掌柜的,我不是想偷懶,我是發(fā)現(xiàn)了個驚人的秘密,霎時間驚得不知作何反應?!?
掌柜的板著臉問:“那你倒是說說,發(fā)現(xiàn)什么驚人的秘密了?莫不是又發(fā)現(xiàn)隔壁的母貓又生貓崽了?”
阿財回道:“不是,我是看到那位公子方才從他妹妹房間里出來,而他妹妹又是那樣子,他們兄妹肯定做了什么不論之事?!?
掌柜的聽后愣住,心里也甚是震驚,但看那對兄妹的穿衣打扮就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和姑娘,便道:“這種事你只當沒看見,免得招來禍端,他們既然是兄妹,又做出此等有違倫常之事,肯定也怕東窗事發(fā)的。這富貴人家啊,很多都是看起來光鮮,實際上骯臟不堪,只是像這種兄妹之事比較少罷了。”
阿財連連點頭:“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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