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興侯府的人臉色僵住,也不知道哪個嘴碎的暴露了消息。
孟瑾瑤聽了這話,渾身僵住,她也以為準(zhǔn)夫君或許是身體抱恙,沒想到竟是與人私奔,身體抱恙不能親自迎親、拜堂,她咬咬牙都能忍,可與人私奔恕她不能忍。
她伸手驀地掀開紅蓋頭,一張傾國傾城的芙蓉面露了出來,小臉繃緊著,眼含怒色看向長興侯府的人,質(zhì)問道:“大婚當(dāng)日如此不負(fù)責(zé)任的逃婚,這就是你們長興侯府世子的教養(yǎng)?”
庶出大房的大夫人張氏忙道:“侄媳婦,你放心,我們已經(jīng)派人去尋了,你才是我們顧家明媒正娶的世子夫人,旁的女人,你若是高興就把她納進來,終究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妾而已。”
孟瑾瑤有種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氣得紅了眼,袖子里的手都在輕輕發(fā)顫,卻還是挺著腰板,極力保持鎮(zhèn)定,道:“他既然與人私奔,在大喜之日棄我不顧,那我還繼續(xù)嫁給他,擔(dān)著這有名無實的世子夫人做甚?”
張氏有些迷糊,順著她的話問:“那你的意思是?”
孟瑾瑤心思急轉(zhuǎn),又問:“孟家嫡長女跟顧家是有婚約,這樁婚事是祖父那輩定下的,可也沒說明嫁給顧家的哪位公子,大夫人說是與不是?”
張氏點頭:“的確如此。”
可適婚的晚輩里,最尊貴的就是侯府世子啊,且還是老侯爺定下的親事,所以大家都默認(rèn)是世子,嫁給世子,也是他們孟家高攀了,世子日后可是要襲爵位的。
孟瑾瑤深吸一口氣,像是用盡了畢生的勇氣,擲地有聲道:“是你們顧家對不住我在先,既然八抬大轎把我迎進門,斷沒有讓我走回去的道理。如此,那就換一個人來跟我拜堂,把你們顧家沒成婚的男人都喊出來,讓我選一個順眼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