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安茜無奈地嘆了口氣,吐槽道:“我和你爸都不是癡情種,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死心眼,我真懷疑傅澈給你下蠱了。”
韓清歌輕哼一聲,“我爸怎么不是癡情種,他對你不僅癡心還戀愛腦。”
方安茜頗有風情地撩了一下頭發,“你爸,一般般吧。”
......
傅靳遲回到江南梔住的醫院,想問問她是不是真的像韓清歌說的那樣羞辱她還逼她下跪。
然而推開病房門,卻看見兩個護士正在更換床單。
原本擺放在病房里的生活用品也都不見了。
“江南梔呢?”傅靳遲蹙眉,問道。
“江小姐今天一早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已經走了。”
傅靳遲臉色一沉,捏緊了拳頭,“誰允許她出院的?”
腿傷還沒完全康復就出院,萬一落下病根怎么辦。
護士被他的語氣嚇到了,戰戰兢兢道:“是......江小姐自己要求的。”
傅靳遲本就不好的臉色更難看了。
前兩天才答應他住院到下周再出院,今天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出院了。
是心虛了,怕他回來興師問罪?
傅靳遲拿起手機給江南梔打電話,電話通了,但是沒人接。
他又撥打了別墅的座機。
傅伯接通電話,“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