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遲回國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傅家二房那邊。
“這幾天讓你和公司幾個高層多聯(lián)絡(luò)感情,進展得怎么樣了?”
傅澈坐在輪椅上,雙手?jǐn)傞_,懶洋洋的語氣,“爸,你以為傅靳遲是傻子嗎?我但凡有任何舉動,他那邊早就知道了。”
傅文彬臉色難看,“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他讓你代為管理幾天公司,正好趁著這時候多接觸下公司高層,等下次股東大會你也好順理成章地坐上副總位置。”
“副總?呵,誰稀罕。”傅澈冷諷一聲。
他要的,是傅靳遲坐的位置!
區(qū)區(qū)一個副總,他看不上。
傅文彬冷哼道:“要不是你不爭氣,不討老爺子的歡心,輪得著他傅靳遲坐上總裁的位置?他在國外多少年了,一回國老爺子就把公司大權(quán)交給他,你拿什么和他爭?”
傅澈眼里閃過陰狠,旋即又嗤之以鼻道:“那又如何,只要他的心思一天在韓清歌身上,我就有翻盤的希望。”
“靠一個女人算什么本事,更何況他現(xiàn)在都娶了別的女人,總有一天韓清歌也沒什么價值,我倒要看你怎么辦。”傅文彬恨鐵不成鋼。
他這個兒子野心是有的,就是手段不夠高明,還妄想用一個女人牽制傅靳遲這樣的人物。
傅澈不以為然,“放心吧,韓清歌對傅靳遲來說可是寶貝一樣的存在,他娶別的女人也無非是想作秀給我們看罷了。”
這么多年了,只有韓清歌才能讓傅靳遲緊張失控。
所以只要他手里握著韓清歌這張底牌,公司遲早是自己的。
“傅董事、傅二少,傅總讓我通知二位,半小時后參加高層會議。”
傅文彬沉下臉,“他昨天剛落地,今天就召開高層會議,想必是有備而來,一會兒你小心應(yīng)對。”
“知道了。”
傅澈抬了抬手,身后的秘書馬上上前推著他往外走。
......
自從那晚不歡而散后,傅靳遲連續(xù)幾天早出晚歸,江南梔出差這段時間,江南堂的事情也堆積了一些,所以也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