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梔歪著頭看他,總覺得他和自己的師父有那么幾分相似之處,至少看起來有幾分醫者的純粹。
既然如此,她就放心了許多。
“您是我師父的朋友,我聽他提起過?!?
江南梔又開口,“所以我叫您一聲師伯不過分吧?”
“別亂叫!”駱經緯立刻兇巴巴地說。
看他板著臉的樣子江南梔唇角的笑意卻更甚,他這個樣子估計只嚇得到小孩子,大概也是長年累月給小孩子看病養成的習慣。
“來之前我以為您會很慈祥呢,但現在看來,您板著臉更能讓那些怕看醫生的小孩子配合治療,不敢亂跑,是不是?”
“你來這里就是和我說這些廢話的?”
駱經緯一臉不耐煩,但終究沒有起身,依然坐在江南梔對面,“有話快說!”
“您是前輩,作為晚輩我自然要來拜訪拜訪?!?
江南梔眨眨眼,“當然,除此之外,我還想和您探討一下一個孩子的病情?!?
“那你直說不就完了?”
駱經緯一臉我猜正是如此的表情,“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今年只有四歲半,體內器官大多功能不足,我診脈的結果是,他在剛出生的時候被人用藥催熟體內器官,想讓他在剛出生的年紀器官就能達到十幾歲的水平?!?
江南梔將九安的情況講得很詳細,這些她把脈判斷出的東西沒有和任何人說過,瀟瀟都不知道。
駱經緯皺起眉,“既然如此,想讓他恢復的確不太容易,但只要好好維持也能活到五六十歲,憑你的醫術不可能解決不了,為何來找我?”
江南梔笑了笑,“我是傅靳遲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