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南梔的師父,是我讓人請來的,也是一定會讓他給母親治療,您若是不愿意,我讓人送你去公司,正好我還有些工作沒處理,您幫我處理了,讓我有更多時間守在母親身邊。”
外之意,這是讓傅文彬眼不見心不煩。
傅文廷也聽了出來,差點氣得吐血。
可偏偏他拿傅靳遲沒辦法,最后只能妥協。
很快,一行人來到二樓臥室。
墨修耷拉著臉,給余靜桐把脈。
江南梔在旁邊陪著笑,嘴里不停說著好話,“辛苦師父了,嘿嘿......”
墨修連個眼神都沒給她,垂眸分析著脈象。
大概過了六七分鐘,傅文廷見這老家伙都還沒把脈結束,立刻皺著眉頭,陰陽怪氣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把脈需要把這么久的?靳遲,這就是你說的厲害?那倒是挺厲害的。”
“你要是不會說話,我可以讓你后半輩子都不用說話。”
墨修一記冷眼射向傅文廷。
他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也就是這些年退隱山林,才收斂了些脾氣。
可這不代表,他能任由人騎到頭上來。
傅文廷大概是從來沒有被人這么威脅過,愣了幾秒。
反應過來后,他立刻橫眉豎眼地瞪過去,“你......”
“爸,你要是等不及,就先去公司吧,等有結果了,我在通知你!”
傅靳遲打斷傅文廷還沒說完的話,又對墨修客氣道:“老先生,您繼續。”
墨修斜睨了他一眼,卻沒有動,冷聲道:“傅家小子,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脾氣不好,也輕易不給人看病。”
“這次要不是我這孽徒找到我,我也不會答應來救你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