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原本白嫩的小腳,此刻中間裹著白色紗布,腳底隱隱有血水浸染出來。
“你腳怎么了?”
傅靳遲快步走過去,關切地看著江南梔。
江南梔聽著傅靳遲的關心,癟著嘴一副做錯事的小朋友,揪著睡衣,低著頭不敢看他。
“傅靳遲,我給你闖禍了。”
傅靳遲詫異地看著江南梔白皙的脖頸,又忍不住笑了。
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她。
他坐到床邊,將小女人的身子板正面對自己,而后噙著淺笑問,“說說,做錯了什么?”
江南梔悄悄睨了他一眼,就對上男人幽黑的眼眸,立刻變得心虛,干巴巴的坦白。
“那個,我得到消息,歐野要用玉佩做藥,那個男人又油鹽不進,不肯把玉佩賣給我,你這邊也沒有進展,我就請,請了我一些朋友去他家偷......”
她越說越小聲,尤其是偷字,都快聽不出來了。
不過傅靳遲還是聽懂了,接著她的話,往下說,“所以,你的朋友被他抓住了,你去找他了,然后受傷了。”
他說完,眼神暗沉了幾分,眼底閃過一絲戾氣。
很好,姓歐的,竟然敢傷害她。
江南梔因為低著頭,沒有看到,輕輕嗯了聲。
“我潛入進去找人,找到一半的時候,歐野突然回來,我顧不上其他就想先離開,但那別墅外院的墻上布置著有高壓電,就這樣了。”
“歐野認出我來了,怕是會找你。”
江南梔仰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男人。
傅靳遲回視著她,哪里看不出她的小心思。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到嘴邊的呵斥,怎么都說不出口。
他嘆了口氣,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無奈道:“算了,我來處理吧,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