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張氏又提出疑惑:“三弟院子里的丫鬟各個模樣標致,他若是想尋樂子,以前怎么沒行動?”
顧景盛想了想,回道:“以前大概是沒開竅,加上他自個兒不頂用,做不了真正的男人,心里還不知道多自卑呢,就一直沒往那方面去想。所以啊,還是我們這三弟妹厲害。”
張氏心中的危機感更盛,憂心道:“夫君,看來府中的中饋,過不了多少天就會交到她手上了。”
顧景盛理所當然道:“三弟是嫡出,她是侯夫人,中饋交到她手上不是很正常?”
張氏聽著丈夫的話,氣得肝疼,都說老大憨老二精,她丈夫是老大,就是個憨包,沒有老二精明,更沒有老三有本事。
她低聲分析利弊:“夫君,我執掌中饋十多年,二弟妹也從旁協助,我跟她也是相互監督,誰也謀不了好處。但三弟妹執掌中饋可就不一樣了,母親不會讓我和二弟妹協助,會讓她獨攬大權,屆時她想為三房謀好處還不容易?等她執掌中饋后,我們更加矮半截。”
顧景盛一聽,瞬間如醍醐灌頂,他們三兄弟,就他最沒本事,靠著家族庇蔭才謀了個閑職,老二任禮部郎中,雖官職不高,但好歹是個實缺,老三任大理寺卿,年紀輕輕位列九卿。
現在中饋主權在大房手中,二房只是協助的,所以他們大房說話做事都有底氣,若是沒了中饋之權,他們大房就是最弱的,還不如二房。
顧景盛沉聲道:“夫人,這中饋不能落入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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