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顫抖,語氣間透著恐慌。
現(xiàn)在他是真的害怕了,他不敢想象自己有龍陽之好的事傳了出去會如何,那時候肯定會遭到別人的恥笑與唾棄。
可這也不能怪他啊,他也不想的,他就是對女子沒有興趣,面對如花似玉身段好的女子,都提不起任何興趣,他能怎么辦?
反而面對男子,他就有那種沖動,無論對方是陰柔的,還是粗獷的,他都有興趣,并能為之產(chǎn)生反應(yīng),面對女子卻毫無反應(yīng)。
武安伯也停下腳步,扭頭看他:“事到如今,你還想著名聲?你的名聲不可能保全,至于你那點癖好,或許還能在我與你母親的再三求情,他們家能答應(yīng)不對外人說。”
武安伯世子臉色煞白。
武安伯沒給他再說廢話的機會,語氣含怒道:“走吧,此行是不可避免的,不然你要我們?nèi)腋阋黄鸬姑梗拷袢杖羰遣蝗ィ魅諒椲牢覀兗业恼圩泳蜁实交噬厦媲埃莻€時候就不是賠禮道歉能了事的了。”
武安伯夫人也不敢讓兒子再磨蹭,等會兒再次把夫君惹得火冒三丈,夫君肯定不會再管他們母子,馬上拽上兒子就往屋外走。
武安伯世子臉色慘白,神色慌張,猶如趕赴刑場一般,被母親拉著走。
那廂,武安伯府的四夫人去了老夫人那邊,跟自家嫡親婆母說起長房這邊的事:“母親,晌午時分,長興侯府來了人,如今大哥大嫂以及驍兒都出門了,看樣子是去長興侯府的。”
老夫人笑容慈和,聲音溫柔,說出來的話卻帶著冷意:“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若是能包住,那就用外力戳破紙。瞧瞧,這火不是燒得挺旺盛的?”
四夫人笑著恭維道:“母親此計高明。”
老夫人笑意更深,他們早就察覺到世子似乎有點不對勁,沒想到暗中調(diào)查竟然查出這種勁爆的消息,有龍陽之好還要騙婚,騙的還是長興侯府的姑娘,這可真是有好戲看了。
他們家這世子爺不是很喜歡聽?wèi)颍窟@一出戲做主角也挺好的。
顧家那丫頭也是個中用的,經(jīng)過他們暗中推波助瀾,就撞破了這真相。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地步,顧家那丫頭應(yīng)該感謝他們的推波助瀾,并助她離開武安伯府,又暗中護送她平安回到長興侯府告狀,若非有他們暗中相助,她一個弱女子不可能順利離開。
如今也才十六歲,和離再嫁也不難,還有大好人生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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