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當時有多疼。
唐暖倒一點藥酒出來,給他搓淤青。
“疼嗎?”
沈時易的聲音很輕松,不甚在意的語氣,“不疼,小傷而已,可以不用管。”
“不把淤青搓開,好的沒那么快。”
唐暖使勁搓揉,勁道很足。
照顧他那兩年,她肱二頭肌都快練出來了。
力氣比一般女孩子大多了。
沈時易冷峻帥氣的臉上,微變了臉色。
還挺疼的。
但他忍著,沒有吭聲。
作為男人,哪有在女人面前示弱的道理。
唐暖感覺地出來,他的反應有點點疼。
她仰起小臉望著他,大大的眼睛,干凈清冷,“你忍著點,這些傷口都淤了,要是太疼,你喊出來也行。”
沈時易抿了抿薄唇,故作風輕云淡,“這點小疼算什么。”
其實他說的是真話。
那兩年做復建,比現在更難,更痛,他都堅持過來了。
唐暖這才放心。
垂下眉眼,繼續給他搓開淤青。
低眉順眼的模樣,乖巧安靜,身上有股靜世安好的氣質。
讓人很想抱一抱,親一親,想過一輩子的沖動。
可惜。
在她心里的那個男人,叫阿垚。
沈時易眸子暗了暗,漆黑的眼底一閃而過的憂傷,聲音低沉而又試探,“唐暖,你愛了那個男人八年都得不到,有想過愛別人嗎?”
唐暖動作一愣。
怕被他看到眼里的情緒,她不敢看他,苦澀地笑了笑,“沒想過,你也說愛了八年,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不愛他會是什么模樣。”
沈時易眉心緊擰,心頭劃過一絲明顯的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