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確出身不好,就連讀大學(xué),都是靠沈爺爺?shù)馁Y助。
唐暖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見她沒說話,紀念念靠近,雙手抱胸微抬下巴,得意道:“識相地就趕緊離開時易哥,否則就算憑你肚子里的野種,也休想留得住他!”
唐暖怔住。
紀念念竟然知道她懷孕的事?
但是那一句野種,徹底激發(fā)了她的怒氣。
一貫脾氣溫順,不爭不搶的唐暖,怒火全被激發(fā)了出來。
不由分說抬起手,狠狠就是一巴掌。
紀念念沒有防備,離的又近。
這一巴掌吃的實實在在。
唐暖手勁大,她的臉登時就腫的老高。
好半晌,紀念念尖叫道:“唐暖,你算個什么東西,竟然敢打我!”
沒有沈時易在,紀念念原形畢露。
沒有往日的嬌柔,更沒有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唐暖臉色和眼神都冷的沒有一絲溫度,“沈時易是我的丈夫,平時你怎么勾引他也都算了,你又憑什么辱罵我的孩子?”
紀念念感受到她身上的怒氣。
有股無形的震懾力,令她一時間怔住。
唐暖冷冷瞟她一眼,抬腳離開。
剛走出露天青石小道,小棵黑樹旁,紀念念追出來,拽住她手臂,“我罵你就罵你,你又能怎么樣?你敢打我,我絕不讓你好過!”
說完她抬手還了一巴掌回去。
唐暖下意識反抗,將紀念念推開。
她整個人撞向黑樹,疼得齜牙咧嘴。
忽然,她看向唐暖背后走來的人影,委委屈屈地哭訴,“時易哥,你快看清楚這個女人的真面目,她打我,又推我......”
唐暖感覺渾身一顫,脊背都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