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終究顧忌紀家,也不好說什么。
方晴沒見過這么蠻橫的人,唰的站起身,冷斥道:“沈君豪你還要不要臉?是你非要沈時易離婚,撮合他跟這么個玩意,怎么,你自己都忘了?”
沈君豪氣得面紅耳赤,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他叱咤商場,誰見了他不得卑躬屈膝?
偏偏這一刻吃了啞巴虧,哪里咽的下這口氣。
頓時就對紀念念產(chǎn)生了怨念,他斥責道:“念念,你看你干的好事,枉費伯伯對你這么信任!”
紀念念本來就待不下去了。
但又不想失去他的信任。
她想了會兒,急中生智,耷拉著臉,委屈地哭了,“對不起,沈伯伯,是我利用了你的信任。”
“可我都是因為太愛時易哥了,我怕失去他,所以才想用這種方式留住他。”
紀念念哭得梨花帶雨,深深低著頭,整個悔不當初的樣子。
“沈伯伯,我知道錯了,從今往后,我一定離時易哥遠遠的,我知道他不再愛我,那我就出國吧,不會再打擾他們的生活了。”
沈君豪聞,又看她哭得那么可憐。
知道她這么多年,對沈時易是一條心。
本來還很生氣的,瞬間又消氣不少。
他嘆氣道:“你這又何苦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算了,我看你對時易一片癡心,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
唐暖忽然覺得可笑至極。
紀念念做錯事,一句對沈時易癡心一片就能算了。
那她呢?
她什么都沒做錯,卻要被他那樣厭惡,嫌棄。
就因為出身不好,所以做什么都是錯的?
方晴簡直看不下去了,冷聲譏諷道:“紀小姐何必把不要臉的事說的那么清新脫俗?說好聽了,你是深情,難聽點你就是犯賤。”
“紀家生了你這么個東西,簡直就是恥辱,你走吧,我家里不歡迎你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