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張瑜扶著沈溫垚回到家。
還好是指紋鎖,成功開了門,扶著他進入房間躺下。
張瑜看他身上還穿的西裝,睡覺都不舒服,行了好心給他把外套脫掉,拖了鞋襪,將他挪好位置,蓋上被子,打開空調。
“睡吧,睡醒了應該就冷靜了。”
張瑜起身要走,手腕卻猛地被拉住,“別,別走。”
張瑜一愣,垂下眼看他。
下一秒,人被用力一拽,她整個人跌入沈溫垚的懷里,再被用力抱住,“求你,別走。”
張瑜嘆氣,“我不是老大,沈溫垚,你看清楚,我是張瑜。”
她抬起臉,想讓沈溫垚睜開眼看看她。
沈溫垚身上酒氣混合著薄荷香,竟意外地好聞。
睫毛很長,鋪在眼瞼上像羽毛似的。
他微微睜開眼睛一條縫隙,朦朦朧朧的看著張瑜,近距離顯得也異常曖|昧,呼吸仿佛要交纏在一起。
張瑜頓時心猿意馬,掙扎要起身,“你喝多了,睡吧,我走了。”
可男人喝多了,卻沒完全喝醉。
力氣大的驚人,扣住她后腦勺吻住了唇。
彼此呼吸交織,吻得霸道兇猛。
張瑜心頭的火像是被點燃,雙手在胸口推拒,“沈溫垚,你看清楚,我是張瑜!”
沈溫垚卻仿佛沒有聽見,翻過身將她壓在胸膛與床榻之間。
攻勢愈發猛烈,哪怕張瑜是練家子,也沉淪在這炙熱之中。
她放棄了掙扎,猛烈回應沈溫垚的攻掠。
......
次日一早。
張瑜爬起來,揉揉漲痛的腦袋,看了眼身邊熟睡的沈溫垚,她小心翼翼下了床,穿上衣服直接開門離開。
等中午沈溫垚醒來的時候,床邊連余溫都消失了。
他捶了捶發脹的太陽穴,眉心擰得幾乎能夾死蒼蠅。
看到地上凌亂的西褲襯衣,他猛地怔住。
掀起被子一看,身上什么都沒穿。
他心頭一驚,努力回想昨晚的事,記憶中到張瑜送他回家,片段就有些斷斷續續,支離破碎。
但看地上的衣服,心頭隱約有不好的預感。
他想了想,給張瑜打去電話,那頭很久都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