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張媽氣不過，冷笑道，“那丫頭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這么幫她說話？”

“在這個家，只要你一天是下人，你就得尊稱她為歐顏小姐！丫頭也是你配叫的？”

就算歐顏不給她一分錢，她也會站出來說話，不為別的，就是因為歐顏的性格，為人處世是她喜歡的。

不像雨莎小姐那么做作，惹人討厭。

“雨莎小姐以前待你不薄。”張媽走在長廊上，眼睛始終直視前方，保持嘴角的笑意，似乎在提醒她什么。

“歐顏小姐也待你不薄，你是怎么回報她的？”

蘭姨和她并肩走在走廊上，然后拐彎，站到歐顏房門前，低聲提醒道，“老爺夫人的態度擺在那，誰再欺負歐顏小姐，惦記司少，下場不用說，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說到這，敲了敲門，恭敬地說：“歐顏小姐，吃飯了。”

“呵，有的人跟錯了主子，還以為自己多聰明！”張媽冷嘲熱諷一陣，又伸手敲了敲門，態度謙卑有加，“雨莎小姐，吃飯了。”

兩扇門同時打開。

歐顏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黎雨莎。

黎雨莎愣了愣，想起今天受的氣，心中的不滿一下子熊熊燃燒，“今天讓姐姐失望了吧？”

歐顏正想從她身邊經過，聽到她這話，冷勾唇角，“妹妹真是見識少，難道你不知道京市有一種東西叫天眼嗎？”

“天眼？？”黎雨莎錯愕一下，她確實聽過這種東西，不是市面上那種普通監控，一顆還沒有米粒那么大，但是可以看清整個京市的詳細路面，甚至可以詳細到每輛車的車牌，每個人的動作。

據說只有政府部門最高級那幾位大佬才有資格打開天眼，有人說是為了提升一線城市的總體生活質量和安全，也有人說是先投入京市使用，以后要全國大范圍推廣，用這個抓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