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海好聲好氣地勸道,“先出來敲個門,別這樣。”
他把門關(guān)上后,又重新敲了敲,等了好久都沒聽到母親同意他們進(jìn)門。
徐愛琴咽不下這口氣,直接推開門,怒火滔天地問,“媽,你是沒聽到敲門聲嗎?你生場病連耳朵都不好使了?我們已經(jīng)敲了很久的門了!你還想晾我們到什么時候?今天這事,你必須給振海,給我,還有瑤瑤一個交代!”
她說到這,將身后的白慕瑤往前一拉,白慕瑤眼眶紅紅的,似乎因為遺囑的事委屈至極,那模樣,好像全世界都虧欠她一樣。
“你把阿蘭怎么樣了?”李月娥沒回答她的話,而是生氣地質(zhì)問道,“阿蘭是不是在你那?”
阿蘭是李月娥的專屬顧問,簡單來說,就是幫忙立遺囑的人。
如果不是被脅迫,以阿蘭的人品,是絕不可能將遺囑的內(nèi)容說出來的!
剛才徐愛琴沖進(jìn)病房質(zhì)問的時候,李月娥就猜到阿蘭可能出事了,在白振海拉著徐愛琴退出病房后,她又急忙給阿蘭打電話,打了好幾個都沒人接。
因為擔(dān)心阿蘭的安危,李月娥更氣了,顫抖著手指著徐愛琴問,“我問你,你到底把阿蘭怎么樣了?”
“誰讓她不識相,吃了一番苦頭都不說,嘴巴倒是硬得很,怎么撬都撬不開。”徐愛琴說到這,冷笑一下,想起那女人被抓到倉庫時那驚恐不安的表情,還有被教訓(xùn)后的痛苦煎熬,想想真是解氣。
“所以,你拿了她女兒威脅她?回答我是不是?”
阿蘭是單親媽媽,女兒是她唯一的軟肋。
“你對人家女兒做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