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雨莎說到這，流下兩行清淚，笑容凄美。

“二哥，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我們去旅行，你最喜歡的相機掉在了懸崖旁邊，我想幫你撿回來，但是腳下打滑，是你及時抓住我的手。”

“那時候你明明是個孩子，卻有那么大的力氣，是你說，就算死，也不會松開我的手。”

“還有一次，我們受到附近震區的影響，房子搖搖晃晃，我以為地震了，嚇得大哭，是你抱著我飛快跑到花園，還說不管發生什么事，只要有你在，你就會一直一直保護我。”

“還有一次，我和朋友在家里追逐打鬧，不小心推倒了你辛辛苦苦搭建起來的巨型樂高機器人，我都嚇懵了，是你安慰我，沒什么事比妹妹開心更重要，你還說，在你那，我永遠有做錯事的權利，不管我做錯什么，你到最后都會原諒我。”

黎雨莎說到這，又流下兩行淚水，抬起淚眸，楚楚可憐地看向黎二。

“如今，你說過的話還算不算數？”

黎二的心臟，仿佛被什么撕扯著，疼得他的眼眸都跟著復雜起來。

“我沒有殺人放火，也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我只是在朋友面前過過嘴癮......”

“我舍不得爸爸媽媽，舍不得你和其他幾個哥哥，舍不得過去所有美好的時光，我還想像以前一樣，做你的妹妹，做爸爸媽媽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