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親信物。”阮嬌嬌手里赫然是一根紅線,穿著的一個核桃。
而那核桃和今日看到的野生核桃,極為相似。
霍政軒正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時候,阮嬌嬌的聲音再度傳來。
“這是我母親的遺物,當年給了你們霍家,我記得你們霍家是北方人吧,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我母親會有一個北方才會有的核桃作為信物,在我的認知里,她從來沒有離開過江城,這樣東西我也沒有聽到我外婆那邊說起過,你說是不是很奇怪。”
霍政軒蹙眉,“你覺得這個核桃有問題?”
阮嬌嬌抿了抿唇,“我母親早亡,我父親后娶了繼母回家,阮瑤就是我繼母帶進門的孩子,這些年,我父親總是很厭惡我,似乎我像是什么骯臟的存在,對阮瑤比對我還要好,可明明我才是他親生的女兒啊,后來我受不了了,就答應了和你的婚事,在我決定來海島前,我父親曾說過一句讓我很疑惑的話,只可惜他沒有說完。”
“說了什么?”
“他說,早知道我這么忤逆不孝,他就不應該。”
這顯然是沒有說完的話,霍政軒眉頭擰的更厲害了,不過不是因為沒有聽到剩下的話,而是對于阮嬌嬌父親說的話,十分的不爽。
他和阮嬌嬌相處時間不算久,卻也不算短。
他知道她這人看起來獨立冷淡,事實上心腸很軟。
這樣好的一個她,阮建國憑什么說她不孝順。
就算真的不孝順,也肯定是阮建國的自己的問題。
霍政軒沒有說話。
阮嬌嬌抬眸看向霍政軒,攥緊了手心的核桃,“我現在有個大膽的想法,如果我并不是我父親親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