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江子越得去上班,自然不能在家待著。
等人走后。
阮嬌嬌想著總得干點什么。
讓她真的在家里待著,她完全閑不住。
阮嬌嬌這兩天都在廣播站里看稿子,對于稿子的想法,已經(jīng)有了個初步的輪廓。
為什么廣播站里人人都敢欺負自己,是因為她看著就好欺負么。
其實并不然。
而是所有人都覺得她沒能力,就算有個當(dāng)教導(dǎo)員的哥哥那又如何,到底不是自己掙出來的本事。
這也是為什么,阮嬌嬌很多事情都想自己做,而不是借著江子越的名頭去處理,因為這樣的情況只能解決得了一時。
就算真的有人一時怕了,卻也不代表對方怕的是自己。
不服氣的人,總歸還是會想辦法繼續(xù)欺負她的。
阮嬌嬌不想一直做江子越被保護的那個喬喬,她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孩子了。
因為張國棟和柯露這件事情,讓阮嬌嬌渴望成功的心情更為迫切。
她想了想,帶上了紙筆,決定外出找一找靈感。
阮嬌嬌騎著自行車,駛出了軍區(qū),大老遠的,卻是在海邊礁石上,瞧見了個熟悉的身影。
對方手里拿著畫板和畫筆,海風(fēng)吹散了她的頭發(fā),有種別樣的美感。
這不是上一次帶去醫(yī)院的那個女同志么。
不過她沒有上去打招呼,因為女同志的身邊還有個同樣拿著畫板的男同志。
女同志在畫海,而男同志則是在畫女同志。
兩人是夫妻?
阮嬌嬌心里劃過一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