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情況,一路到了羊城。
江子越依舊覺得有人跟著自己,他微微蹙起眉頭。
因為到的太晚,所以他只能在羊城再住一日。
買了第二天的船票進月牙島。
這一回。
江子越去了郵局,打了個電話給月牙島,試圖聯系上里面。
電話接通了。
江子越立馬詢問了情況,“怎么回事,這幾天打電話給你,怎么一直都打不通?”
聽到是江子越,勤務兵的聲音頓時就急了起來,“江教導員,你可算是聯系我了,我先前不是聽你的話,去打聽了阮同志的去向么,起初沒打聽到什么,只是說阮同志去羊城辦事了,過幾天就應該回來,后來島上就亂了。”
“葉旅長拿到了橡膠林的工具圖,立馬開了兵工廠去做這些,只是隔三差五的就有事情發生,影響了橡膠林的開采,而原先去羊城拿到這個工具圖的,就是霍營長和阮同志,但是她們人卻一直都沒有回來,葉旅長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就讓衛團去查羊城的情況,結果查到了霍營長好友梁同志那邊,才得知兩人早就已經乘船回島了。”
“只是兩人一直都沒有回月牙島,我們根本查不到他們去了哪,島上議論紛紛,甚至還有人說他們兩個是私奔了,反正說的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我們軍區開了會,一致認定是霍營長和阮同志遇害了,現在正在到處航海找尋,只是到現在都一無所獲。”
這么大的信息量。
砸的江子越都有些頭腦眩暈。
他下意識用手扶住了旁邊的桌子,這才穩住了身形。
而電話那端的聲音,還在傳來。
“他們回來的那日,衛團查了天氣預報,正好是下大暴雨的日子,晚上電閃雷鳴,這樣的情況,他們是獨自乘坐小船回來的,恐怕兇多吉少。”
江子越竟是覺得胸口疼痛,讓他幾乎無法呼吸,只覺得能吸取的氧氣越來越少。
他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大的力氣,才讓自己不至于崩潰。
他保持著僅剩的理智,咬著牙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如果真的出事了,海上肯定會漂泊著船只的殘骸,你們派了多少人出來,打撈過么?”
勤務兵道:“島上的人大多數都要開采橡膠林,我們第一批橡膠,需要趕工出來,本來就遲了,所以導致派出來的人手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