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煦側(cè)躺在床上,手拄著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看姜眠,眼睛深邃而明亮,漂亮得像凈度最高的鉆石。
姜眠目光微閃了一下,垂眸走過去把水杯放到了床頭柜上:“喝點(diǎn)水再睡吧?!?
司煦看了眼冒著熱氣的水杯,得寸進(jìn)尺:“太燙了,幫我吹吹?!?
姜眠假裝沒聽到,走到衣柜前拿出睡衣去了臥室。
二十分鐘后,姜眠洗完澡出來,看到司煦光著上半身靠墻站著,眼眸微黯。
不得不說,司煦的身材也十分出色。
女人跟男人一樣也有生理需要,一個(gè)身材這么好的男人光著上半身站在面前,她不可能沒一點(diǎn)想法。
更何況,這個(gè)男人還是她愛的。
司煦把姜眠的神色盡收眼底,嘴角忍不住勾起。
他沒說話,走進(jìn)了浴室。
姜眠走到窗邊,打開窗戶。
冷風(fēng)吹進(jìn)來,她的腦子瞬間清醒了。
司煦并沒有洗多久。
姜眠吹干頭發(fā),躺下沒幾分鐘,他就出來了。
他走過來,姜眠鼻子嗅了嗅,沒聞到酒味,心情好了那么一丟丟。
她可不想跟一個(gè)滿身酒味的人躺在一張床上睡覺。
司煦掀開被子上了床,立馬抱住了她。
“等急了嗎?”
司煦高挺的鼻梁幾乎貼著姜眠的鼻尖,深邃的眼眸像漆黑的海,簡直能把人吸進(jìn)海溝最深處,萬劫不復(fù)。
姜眠垂眸躲避:“睡覺?!?
“不困?!?
“硬睡。”
司煦失笑,他摩挲著姜眠腰間細(xì)嫩的皮膚,聲音暗?。骸懊呙?,你不想嗎?”
他其實(shí)很多次在姜眠面前,都傳遞出了饑渴的信號(hào),可每次都被他壓制下來。
今晚,他覺得心中的獸欲已經(jīng)開始不受控制的膨脹了。
姜眠緊閉了下眼睛,再睜開后眼神鋒利:“我拒絕有用嗎?”
司煦淡笑:“沒用?!?
姜眠閉上眼睛。
那還廢什么話?
感受到姜眠的妥協(xié),司煦不再忍耐,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放肆地嗅著她發(fā)間那一股香,胸腔的心跳震耳欲聾。
他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更加渴望姜眠。
幾乎到了根本無法控制的地步。
姜眠深吸了口氣,伸手關(guān)上了燈。
房間里唯一的光源變成了從窗戶照進(jìn)來的光亮,不知是街邊的燈光還是來自天上的月光。
光亮照在姜眠臉上,曖昧不清,司煦看著她明亮的眼睛,仿佛是受到了誘惑般,不由自主地湊上去,用雙唇在她的眼睛上輕觸了一下。
姜眠睫毛顫動(dòng),呼吸亂了。
這一晚,姜眠情難自禁地沉浸其中。
只是,她不肯回應(yīng)男人的話。
哪怕身體已經(jīng)貼得很近了,但司煦還是感覺姜眠離他很遙遠(yuǎn)。
到最后司煦越來越粗暴,每一下都帶著怒意。
凌晨四點(diǎn)鐘,司煦結(jié)束以后,從后面抱著姜眠,撫摸她的脖頸。
“眠眠,跟我回豐城吧?!?
姜眠沒有回應(yīng),假裝自己睡著了。
司煦知道她沒睡,不過也沒再說什么。
早上八點(diǎn)鐘的時(shí)候,姜眠手機(jī)鬧鈴響了。
她迷迷糊糊地去摸手機(jī),但司煦先她一步摸到關(guān)了鬧鐘,爾后握住她的手,十指交叉。
姜眠抵不住困意,又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