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盯著男人猩紅的眸子,臉上露出了疲憊之色:“你到底在因為什么發瘋?”
司煦磨了磨牙,低頭咬住姜眠的脖子。
他很用力,姜眠感覺肉要被他咬掉了。
“司煦!”她怒聲喊著。
司煦不理會。
直到把姜眠脖子咬出了血,他才松開了嘴。
他舔舐著傷口,聲音里還帶著怒意:“給佑機會,不會再讓我糾纏我是嗎?”
姜眠臉色一變:“你竟然監聽我手機!”
“是又如何?”司煦冷笑著解她腰帶:“還好我監聽了你的手機,不然我怎么能知道,我這段時間以來對你的討好全都是……無用功。”
最后幾個字,幾乎是從他牙縫中擠出來的。
但此時他憤怒,姜眠也同樣憤怒。
監聽她手機實在是太過了!
“司煦,當初拋……唔。”
姜眠話剛說出口,司煦就從腰間扯出腰帶,卡進了她嘴里,隨后抬起她腦袋繞了一圈,用一只手攥緊勒著。
“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司煦嘴唇貼到她耳邊,惡狠狠地說道:“你只需要叫就可以了。”
這場情事對姜眠來說猶如一場酷刑。
司煦肆意在她身上發泄著怒火,像是要就這么把她弄死一樣。
沈安華在樓下轉了兩圈,實在不放心還是上來了。
她走到臥室門口敲門。
姜眠聽到敲門聲,瞪大眼睛看著司煦,不斷搖頭讓他停下來。
門是沒有鎖的。
要是沈安華推門進來,她將會落入無比難堪的境地。
司煦摸著她的腦袋,側目看向房門:“不許進來。”
門外的沈安華聽到了,縮回了放到門把上的手。
“你這么可恨,可我還是忍不住對你心軟。”司煦輕吻著姜眠的嘴唇:“但你呢?你不肯對我有一丁點的心軟和機會,你的心就是石頭做的。”
姜眠閉上眼睛。
她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么有臉這樣說的。
七年的感情,他沒有任何解釋就那么斷了。
到底是誰可恨?到底誰的心才是石頭做的?
如今他想再續前緣,她就必須要配合,不配合,他便擺出受害者的姿態聲討她。
太自私也太自我為中心!
司煦得不到回應,動作又加重了。
姜眠無法承受,眼角流下了生理性淚水。
“眠眠,你哭了。”司煦看到她的淚水更興奮了:“真是難得。”
“看來我應該經常讓你哭,很漂亮,我很喜歡。”
姜眠感覺到了強烈的窒息感。
結束后,司煦解開了姜眠手上的束縛。
姜眠迅速從床上爬起來,用被子裹住身體,眼神冰冷地看著他:“立馬給我滾。”
司煦眼神一凜:“怎么?還沒吃夠教訓?”
“司煦,你就這么愛我嗎?”姜眠垂眸問道。
司煦眼眸微閃:“你在說什么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