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別給姜經理找麻煩！”沈重滿臉怒容。

趙端雅本來就一直壓著火，他這話無疑是火上澆油，把她徹底點著了：“你就這么跟你的上司說話是嗎？！”

她聲音太大，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氣氛瞬間變得緊張了。

姜眠側身看著兩人，臉上沒什么表情：“趙總叫住我是有什么事情嗎？”

趙端雅快步走到她面前，看她的眼神帶著明顯的仇視：“姜經理，我想請問商業街項目的工程隊是誰你找的嗎？”

“是我，有什么問題嗎？”

“這個工程隊之前與我們公司合作過，一點也不專業，我說過再也不會與這個工程隊合作，你為什么還要找他們？”

姜眠低頭看扯她手的霍明智，無聲笑了笑，隨后抬起頭面無表情地回答趙端雅：“趙總，先不說我不知道您把這個工程隊拉黑了的事情，我想請問您，這個工程隊怎么不專業了？”

趙端雅臉色難看：“工程做得不好不就是不專業？”

“趙總，是我忘記跟姜經理說這事了，這事怪我，你別為難姜經理。”

沈重快步走過來維護姜眠。

趙端雅看向沈重，嘴角勾起了略顯嘲諷的弧度：“沈副總，你是很喜歡給別人當狗嗎？”

沈重臉色一變。

“之前給我當狗，現在跑去給姜經理當狗，投胎成人真是委屈你了。”

沈重垂在身側的雙手緩緩收攏，看趙端雅的眼神冰冷無比：“趙端雅，你嘴巴放干凈一點。”

“你這種骯臟的人只配聽到別人對你說骯臟的話。”趙端雅看向姜眠：“姜經理，想聽咱們沈副總以前的遭遇嗎？”

姜眠眼眸微黯。

不等她說話，趙端雅自顧自說道：“沈副總是個孤兒，七歲的時候被……”

“趙端雅！”沈重終于忍無可忍，他怒目圓睜，像是要生吃了趙端雅一般。

趙端雅不但不怕，還滿臉挑釁地看著他。

姜眠感覺到有些厭煩了。

“大嬸，你好煩啊。”

霍明智稚嫩的聲音響起，趙端雅看向他，一雙眼睛瞪得很大。

大……大嬸？

“幫你宰了她吧。”霍明智抬頭看姜眠，一臉天真的樣子，可說出口的話卻讓人汗毛直立。

姜眠嘴角一抽，臉色有些不好了。

“姜經理，這孩子是怎么回事？”趙端雅沒心思再管沈重了，眼神兇狠地盯著姜眠：“太沒有教養了！還有他怎么能說出這么可怕的話？！”

姜眠眼神一冷，把霍明智拉到了自己身后：“趙總，到底沒教養的人是誰？你覺得我找的這個工程隊不行是你覺得，我覺得行我就要用，若是出現了問題我會來承擔，就不勞煩您操心了。”

趙端雅氣的胸口疼，強壓著心里的怒火，聲音冰冷地問：“姜眠，你是非要跟我對著干嗎？”

“是我跟你對著干嗎？”姜眠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您要是沒什么要緊的事情要說，我就先走了。”

話落，她帶著霍明智轉身離開。

出了公司，姜眠讓陳志軍下班了。

上了車，她看著系安全帶的霍明智，似笑非笑地問道：“霍明智小朋友，能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嗎？”

霍明智身體一抖，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看姜眠。

“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