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服務生過來就是想讓她對地下那些娛樂活動感興趣的。
楚煥生昨晚睡得晚,早上又起這么早,眼下也是有點累和困了。
他沒再糾結一張床他和姜眠怎么睡,撲到床上就閉眼睡覺。
反正床這么大,誰也不挨著誰不就行了。
姜眠也是這么想的。
他們一人躺一邊,中間還能隔個一米多遠,跟在兩張床睡沒什么區別了。
姜眠開車開得有點累,也在床上躺下了。
下午兩點多鐘,姜眠醒了過來。
她偏頭看了眼還睡著的楚煥生,下床去冰箱里拿了瓶礦泉水,隨后把冰涼的礦泉水貼到了楚煥生臉上。
楚煥生機靈一下就醒了。
他滿臉怒意地瞪著姜眠,“你干什么?”
“叫你起床。”
姜眠擰開礦泉水瓶蓋,喝了一大口,感覺整個人無比精神。
“你真損。”
“缺德。”
楚煥生嘴里不滿地嘟嘟囔囔。
姜眠去衣架上拿下外套穿上,淡聲說道:“該去二樓看看了。”
“哦。”
姜眠雙手插在口袋里,深吸了口氣。
要不還是把房間的監控設備都毀了?
楚煥生真是太容易壞事了。
出了房間,姜眠沉著臉警告楚煥生,“我現在是你的金主,對金主是什么態度需要我告訴你嗎?”
楚煥生低頭反思了一下,郁悶地說道:“我容易忘。”
“你脖子以上是擺設嗎?”
“我注意,注意。”
姜眠很是無語。
她沒有再說什么,反正楚煥生再記不住,她就只能把房間里的監控設備都想辦法弄壞了。
電梯到了游輪二層,門打開以后,滿眼金碧輝煌。
楚煥生驚了,“這么豪華的嗎?!”
走出電梯,他摸了摸旁邊臺子上的獅子雕像。
靠,純金的。
這要是弄家去,夠他躺平好幾年的了。
“別丟人現眼。”姜眠冷笑著說道。
楚煥生把手從獅子雕像上縮回來,輕哼了一聲,“肯定不止我一個人想把它搬走。”
“你要真有本事把它搬走,記得分我一半。”
“你看!你明明也想要還裝清高。”
姜眠懶得再理他,眼睛在大廳中開始搜尋陳楠的身影。
最終,她在一處角落看到了陳楠。
他只有自己一個人,姜眠為了保險起見,等了十幾分鐘確定佑應該是沒在這里才過去。
陳楠看到她走過來,把酒杯放到旁邊臺子上,朝前方走去。
姜眠跟上。
走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陳楠停了下來。
他轉身看著姜眠,淡聲說道:“沒想到你會上來這條船。”
“我收到了邀請函。”
“你是沖佑來的?”
姜眠笑著搖頭。
一個佑還不值得姜眠大費周章來到這條船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