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驍聽著她這話,皺了皺眉,不過也沒說什么。
這點小插曲誰都沒放在心上,只當是一件小事,卻不知日后會牽扯出來那么多的事情。
當然這都是后話。
兩人又逛了一圈,直到天徹底暗了下來,才回了府。
折騰了一天,司寧一沾到枕頭就沉沉睡了過去。
陸寒驍凝眸看著她的睡顏,最后無聲嘆了口氣,起身去了書房。
冥寒在旁伺候筆墨,聽著陸寒驍吩咐道。
“去告訴他們,明日一早我要在早朝上看見參沈然浩的折子,一封都不能少。”
翌日。
許久沒有上朝的陸寒驍,破天荒地出現(xiàn)在早朝上。
眾人看見他,覺得驚訝的同時,紛紛來他跟前賣力地討好。
要知道陸寒驍沒受傷之前,雖不常回京城,可威望卻不是旁人可比的。
在朝中擁護他的人甚至比幾位皇子都多。
這也是為什么皇上既想拉攏他,又忌憚他的原因。
等到上朝時,見陸寒驍也在,皇上也很關心地詢問了幾句他的身體。
陸寒驍上前回道,“回皇上,臣已經(jīng)無礙,臣今日上朝是有一件事情要參奏給皇上。”
皇上凝眸,“哦,何事啊,愛卿說來聽聽。”
陸寒驍,“昨日,王大人家中設宴,我夫人也去了,可是差點被人冤枉,回來后整夜不眠,夜里幾次驚醒,今日還病倒了,臣見著也寢食難安,臣身為她的夫君,卻沒辦法護她周全,焦急萬分,只能來求皇上替著臣夫人做主,還她一個公道。”
“愛卿是真心愛護這位夫人啊,看來朕沒給你選錯人啊。”
“就因是皇上所選之人,臣才倍感珍惜,唯恐浪費皇上一番苦心,可現(xiàn)在……”
王大人也站了出來,“臣惶恐,昨日都是老臣的罪過,夫人慶生本想請幾位相識的夫人熱鬧一番,不想釀成此等大禍,請皇上責罰。”
皇上聽著下方二人含糊不清的話,不耐煩地問道。
“好了,到底發(fā)生了何事說來聽聽吧。”
這事自然該由王大人來說。
他顫顫巍巍將事情的經(jīng)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但很巧妙地沒說誰的對錯,也沒將韓梁安的偏袒之意說得太直白,只讓皇上自己去猜這件事里,眾人都扮演著何等角色。
等到說完,直接跪到了地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多虧最后沒釀下大錯,沈家侄子去得晚些,否則后果不堪設想啊。”
他將話題引到了沈家人上面,其他大臣借機站了出來,參了沈家人一本。
“沈家這位侄子借著沈家的名號,招搖撞世,甚至當街強搶良家婦女,昨日之事好在沒釀下大禍,要是真的釀成大禍,陸家女兒年紀輕輕,日后該如何自處,難道要嫁給那個禍害不成?”
“就是,沈夫人為了不將罪責引到他們身上,還謊稱沈家與其斷了關系,但以臣的了解,沈家不但沒有過問此事,還助紂為虐,這才讓那位沈浪多有囂張,皇上此事不得不查啊。”
“此事不得不查啊!”
近乎一半的大臣站了出來,參了沈然浩一本。
韓梁安見著干著急,可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貿(mào)然站出來,否則會牽連到自己身上。
現(xiàn)在只能看沈然浩該如何扭轉(zhuǎn)現(xiàn)在的局勢了。
到了此時,已經(jīng)沒辦法在當內(nèi)宅之事來處理了。
皇上黑著臉,質(zhì)問沈然浩。
“沈然浩,這件事你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