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皇上都皺眉問他,“寒驍啊,你這是怎么了,昨夜去了哪里?”
陸寒驍上前一步,直接跪在了大殿之上。
這一下弄得皇上更加的疑惑,“有何事要行此大禮?”
“皇上,臣有事稟報。”
皇上擺了擺手,“有什么話,起來說便是。”
“皇上,臣有罪,請皇上責(zé)罰。”
皇上被陸寒驍越說越糊涂,“到底何事啊?”
見差不多了,陸寒驍沒在賣關(guān)子,將司寧被京兆府抓起來的事情說了一遍。
“皇上,臣想問內(nèi)子何錯之有,盡心辦事最后卻落得這樣的下場,是否日后人人都要明哲保身,獨善其身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呢?”
陸寒驍這話就差直接問了,是不是以后都得離你們皇家遠點,指派下來的事情能躲多遠躲多遠才行。
先是長公主進宮請旨的風(fēng)波,現(xiàn)在又鬧了這么一出,皇上被氣得五臟六腑都疼。
丟人,是真的丟人!
之前的事情好不容易被平息了下來,沒讓皇家丟臉。
如今他好皇姐又擺了他一道,當(dāng)眾被揭穿皇上如何說。
要是不給陸寒驍一個交代,之后還有誰愿意替著他們皇家賣命。
突厥人多次來犯,都因邊關(guān)守將不行。
他還指著陸寒驍替著他守住外敵入侵,不能將人得罪了。
他怎么有這么愚蠢的姐姐!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揪著這些的時候,皇上盡量表現(xiàn)的和顏悅色,說道。
“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皇姐那個人聽風(fēng)就是雨,又不知道聽了什么謠,這件事朕會給你交代的。”
“你先起來,一會兒來我御書房。”
這種事自然不好當(dāng)眾說什么,皇上忍著怒氣,耐著性子地道。
陸寒驍卻沒打算這么算了,但凡涉及司寧的事情,陸寒驍都格外的較真。
他跪著沒動,提聲說道。
“皇上,這件事未必是長公主心血來潮的結(jié)果,請皇上給我夫人一個交代。”
這是要皇上現(xiàn)場就定案的意思,皇上氣的話都說不出來,可陸寒驍態(tài)度堅決,他也不能如何,沖著內(nèi)監(jiān)使了個眼色,內(nèi)監(jiān)會意揚聲宣布退朝。
眾位大臣巴不得趕緊離開這修羅場,誰都不想被沾染半分。
大殿之上,只剩下皇上、陸寒驍以及秦凌。
作為駙馬,長公主有事,他自然不能離開。
長公主和司寧都被叫來了大殿之上,司寧臉色不好跪在下方,長公主則是一臉趾高氣揚的站在秦凌旁邊,半點也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司寧身上的衣服也是昨日被抓時的那一件,有些褶皺,可皇上什么都不好說。
他看著司寧,沉聲問道。
“陸夫人,你說說到底怎么一回事?”
既然將人叫來了,自然要先問過當(dāng)事人的。
不等司寧回答,長公主在一旁開口說道。
“皇上,這件事涉及貪墨的案子,要想知道怎么一回事,該將薛方一起叫來問話,他作為主審這案子的官員,更該在此。”
“閉嘴!”
這是皇上第一次同長公主說這么重的話,長公主錯愕的看向皇上,皇上礙于面子只站在原地,冷冷的道。
“一場誤會,需要找什么薛方,別弄得興師動眾的,說清楚就好了。”
先是被皇上訓(xùn)斥,現(xiàn)在又聽到皇上想要草草了事的想法,長公主如何能愿意。
“怎么會是誤會呢,那么多銀子,對不上賬,那都是百姓活命的本錢,現(xiàn)在卻被人揣進腰包里,皇上,這種事絕對不能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