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驍神情焦急的去看司寧,司晚搶先一步撲到了他的面前,哭著求饒。
“寒驍,你不要怪妹妹,都是我這個當姐姐的不好,沒讓她開心,她打我也是應該的,妹妹平日里不是這般不識大體之人,今日確實是被我氣狠了,才會……”
她偷偷去觀察陸寒驍?shù)纳袂椋娝嫔珖烂C,心里得意了幾分。
雖然這點小計謀不可能讓陸寒驍一下子就厭惡司寧,但沒有哪個男人會愿意看見自家夫人不識大體,還蠻橫無理的。
司寧當眾打了司寧,就是不顧全大局,給陸寒驍丟臉,回去后兩人定會因此鬧些別扭。
司寧不是個服軟的性子,這些情緒積少成多,日后兩人定會出現(xiàn)裂縫,到時候陸寒驍怎會容得下司寧呢?
司晚從不小瞧這點小事,成大事者并不拘于手段,只要有用便可。
她洋洋得意等著陸寒驍黑臉,陸寒驍也確實滿臉不悅的拉起司寧的雙手放在面前仔細查看。
“打紅了沒有,和你說過的,日后臟手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就好。”
司晚,“……”
那原本還沾沾自喜的面容瞬間僵住,不敢置信的看向陸寒驍。
“寒驍,你在說什么?”
陸寒驍沒去看他,而是轉頭看向一旁看戲的韓愈,淡淡的問道。
“她是你帶來的?”
韓愈忙撇清關系,“路上遇到的。”
陸寒驍聽著朝著一旁的小廝下令道,“將人扔出去,以后我不想在這里看見她的出現(xiàn)。”
小廝領命,兩個人上前,拉著司晚就將人托了下來。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司晚還沒反應過來,便已經(jīng)被帶了下去。
她堂堂京城第一才女,竟然被這般對待,她的臉面何在?
她沒喊,甩開了拉著自己的兩人,悻悻離開了。
人一走,馬場里安靜了下來。
司寧和陸寒驍也打算離開,今日的事情太多了,需要他們回去處理。
兩人同韓愈告別,韓愈目光只看向司寧,帶著依依不舍。
“阿寧,過幾日我們一起出去游船吧?”
當著陸寒驍?shù)拿妫n愈也沒半點的收斂。
陸寒驍眸子沉了沉,拉著司寧的手沒去看韓愈一眼,徑直離開了。
韓愈也不在意,在后面依舊嚷著。
兩人上了馬車,陸寒驍臉色還是黑的。
蜷在膝蓋上的手指來回摩挲著,心里盤算著該怎么給韓愈找點麻煩,免得他時不時的來自己面前蹦跶。
寧安侯府。
陸逢春正在屋中焦急的等待消息,不知道那些人得手了沒有。
蔣林柔見他從酒樓回來后,便心不在焉的,只覺得奇怪。
“老爺,你這是怎么了?”
這事陸逢春沒同蔣林柔說,只想著事成之后在告訴她。
如今被她問起,有些煩躁的回道。
“沒什么事,你先去休息吧。”
“老爺,衡兒現(xiàn)在還沒有好的差使,如今你在兵部任職,有機會一定要替著衡兒尋個位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