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只狼只短短的圍著司寧轉了兩圈,便耐性耗盡,沖著司寧撲了上來。
司寧躲開了一只,另一只又沖著她發動了襲擊。
只是兩只爪子剛將司寧撲倒,下一刻奮力的一聲哀嚎,隨后不死心的還想去咬司寧的脖子,最后卻軟趴趴的倒在了司寧身上。
而另一只畜生也被一劍封喉,直直倒在了地上。
場面一下子又安靜了下來。
靜安侯夫人率先反應過來,急著沖著司寧那邊就跑了過去。
看見那只狼的那一刻,心里的恐懼讓她想要干嘔,。
可她還是忍住了,她知道司寧此刻更需要她。
雙手顫顫巍巍想要將那狼的尸體搬走,司寧已經先一步將狼身扔到了一旁,起了身。
她渾身上下都是血,整個人看上去說不出的狼狽。
靜安侯夫人忙將手中的帕子解了下來,要替著司寧擦去臉上的血漬。
司寧接過了她手里的帕子,安撫著說道。
“沒事?!?
靜安侯夫人見她這般,眼眶瞬間紅了下來,欲又止的想要說什么,可最終什么都沒說,只微微點了點頭。
有人將司寧從地上拉了起來,下一刻司寧整個人落入一個懷抱。
司寧被盔甲胳的不舒服,伸手將面前的人推開。
“我沒事的。”
陸寒驍垂眸看了看她,沒說什么,只是緊緊拉著她的手不肯放開。
“先去處理傷口?!?
司寧想說自己沒受傷,這一身血只是看著駭人,其實沒什么事。
可撞上陸寒驍深邃的目光后,這話又咽了回去。
在加上這種情形,她要是真的不“受傷”怕是會引起其他人懷疑,乖巧的點了點頭,跟著陸寒驍重新上了船艙。
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所以陸寒驍下令任何人不許離開。
諸位夫人也都受到了驚嚇,不得已都重新回到了船艙里。
船艙有單獨的房間,是備好讓眾位夫人休息用的。
宋夫人傷勢最重,這會兒已經暈死了過去,被抬進了房間。
司寧也隨著陸寒驍去了另外的房間。
其他夫人只是受了些輕傷,并不需要臥床休息,而且她們受到了驚嚇,自己獨處都會害怕,于是都在船艙空場處坐著休息,等著大夫來給她們診治。
房間里,陸寒驍將司寧放到了床榻上,伸手就要解她身上的衣服,嚇了司寧一跳。
她忙伸手去攔,卻反手被陸寒驍握住。
“我看看傷?!?
“沒事,就是輕傷。”
剛剛陸寒驍抱她時,司寧微不可查的呼吸加重了幾分,陸寒驍便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司寧還在否認,陸寒驍站在她面前垂眸看著她。
司寧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沒法子,只能說道。
“只是一點擦傷而已,沒什么大礙,不用擔心,等到大夫來了簡單處理一下就好?!?
“小傷也能成為大病,你是大夫這點事情不懂嗎?”
陸寒驍鮮少用這么嚴肅的語氣同司寧說話,司寧默了默,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