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夾道過去只有兩條路,一邊通往皇后的寢宮,另一處則是孫昭儀的寢殿。
司寧也沒瞞著,給皇上請安后如實回道。
“回皇上,孫昭儀身子不舒服,今日請了臣妾去給她請脈,臣妾剛剛從她寢殿回來。”
“孫昭儀如何了?”
皇上也是來看孫昭儀的,他也聽說了她生病的消息。
司寧,“應該是染了風寒,孫昭儀不太適應這南邊的天氣,天氣濕熱時,她總喜歡喝酒,這就使得她肝膽濕熱造成中焦淤堵,氣機不
同而引起發熱,渾身無力,反復發作會很麻煩。”
司寧將孫昭儀的病癥說的很是詳細,皇上聽得頭疼。
他不懂醫術,平日里有什么異樣,也都有御醫來解決。
御醫只會說能不能治好,或者開什么藥,絕不會說這些羅里吧嗦的東西。
他神情帶著不耐煩,等到司寧一說完就沖著她擺了擺手,示意她可以先離開了。
司寧走后,皇上很好奇的看向身旁的主管太監問道。
“你說她說的神乎其神的,真的醫術那么好嗎?”
總管太監是個人精,自然看出了皇上的心思,笑著說道。
“瞧皇上說的,醫術在好能好過宮中的御醫嗎,都是嚇唬人的。”
皇上,“可疫癥確實是她的方子治好的。”
總管太監也有自己的想法,“皇上您有所不知,有些民間的方子對一些病癥是有效的,可您指著他們能像是御醫那般治了宮中貴人們的病,懸。”
這話倒是說到了皇上的心坎里,確實民間的大夫有他們治病的法子,可真的要論起醫術來,肯定不及御醫,甚至連御醫的三分之一都不及。
皇上點了點頭,不在去管司寧醫術如何,抬腳朝前走去。
這么一下,宮中的人倒是都知道司寧去孫昭儀那里給她看過診了。
淑妃坐在宮中,聽到這個消息便將司寧喚了進來。
“你真的給孫昭儀去看診了,她得了什么病?”
各宮都很關系孫昭儀的身體,卻不是真的要替著她擔心,而是要看看日后她是否有什么競爭的可能性。
如若是個半死不活的,日后他們也不必花精力在對付孫昭儀的身上。
司寧點頭,將同皇上說的那些話,又重復給了淑妃。
淑妃也聽的不耐煩,卻聽懂了一件事。
這病沒什么大礙,能治。
心里有了比較,讓司寧先退下了。
同時兩人的對話,也落入了皇后的耳中。
皇后正在宮中同端妃說著話,只從上一次皇后將端妃救了出來之后,端妃更加以皇后馬首是瞻。
兩人已經綁在了一起,凡事有事情,端妃都會伴著皇后左右。
皇后聽著下人來報,擺了擺手,沖著端妃說道。
“這是怎么回事,孫昭儀竟然沒事?”
端妃被問的身子一顫,趕忙從位置上站了起來,跪在地上沖著皇后回道。
“皇后娘娘,想必是那個司寧醫術不精,絕不可能錯的。”
皇后聽著這話,拿起一旁的茶杯打開蓋子輕輕吹了吹里面的茶葉,才淡聲說道。
“先起來說話吧,明日就是孫昭儀的生辰,且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