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寒驍如何了?”
“大夫說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母親無事先回吧。”
“司寧,我是陸家主母,寒驍的母親,你沒資格趕我走。”
她總覺得司寧有什么事瞞著她,不親眼看見陸寒驍她不放心。
司寧淡淡掃過了她,又將視線落到了李絮棠身上。
“二嫂,你打算怎么給靜安侯府一個交代?”
李絮棠身子一僵,憤怒地瞪向司寧。
“是你,是你害了靈兒……”
“陸青靈買通靜安侯府下人,要陷害我和靜安侯,這是多少雙眼睛看見的事情,要是二嫂覺得不公,可以去請衙門斷案……”
“母親,夫君還需要人陪,無事我就回去了。”
她轉身要走,老太太叫住了她。
“司寧,靈兒好歹是你的親侄女,你難道不管她的死活嗎?”
司寧凝眸,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身后的眾人。
“母親不必將我架得那么高,靜安侯府的事情,可不是我能管的,不如母親去求求靜安侯夫人,看看她能不能網開一面,放過陸青靈一次呢?”
說著又頓了一下,笑著看向了陸致遠。
“二哥也做好謀算,別被牽連進來,我們家可都指望著二哥步步高升呢!”
“司寧,你胡說什么?”
司寧沒在和這些人廢話,陸家現在自身難保,不脫層皮,很難和靜安侯府交差。
她倒是想看看,老太太面對孫女和兒子會如何抉擇了?
司寧離開后,李絮棠還打算大吵大鬧,結果剛一開口,就被陸致遠直接甩了一個巴掌。
“賤人,要不是你沒教好女兒,怎么會惹來這么多事,跟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陸致遠扯著李絮棠的頭發憤憤不平地離開了,老太太見著也不再多留,讓冥寒解了穴道,也匆匆離去。
只有蔣林柔留了下來,看著緊閉的房門嘴角微不可查地扯了扯,沖著冥寒說道。
“勞煩告訴弟妹,我先回去了,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去找我就是。”
眾人一走,冥寒敲開了房門,聽見陸寒驍聲音傳出來才推門走了進去。
“主子,人都走了。”
又將蔣林柔的話轉告給了司寧。
司寧倒是不意外,“我那個嫂嫂總喜歡干些雪中送炭的事情。”
陸寒驍沖著冥寒使了個眼色,冥寒就退了下去。
房門重新關上,司寧走到床榻旁坐了下來。
“你對我大嫂意見很大?”陸寒驍問。
司寧抬頭看向對面的人,淡淡的回道。
“怎么了,你對她印象很好?”
陸寒驍搖了搖頭,“我并不常在家里,大哥娶親的時候,我也不曾回來過,還是后來見到的大嫂。”
司寧一直都很好奇陸家大房,好像一直不曾見過他。
“你大哥不在府中?”
“他和衡兒被派去了邊防,這是二哥的手筆。”
司寧不解,想要問問陸家的事情,可實在太罰了,也沒在多問。
打了一個哈欠躺在了床上,很快睡了過去。
陸寒驍看向司寧的睡顏,和平日里張牙舞爪的小狐貍天差地別。
嘴角扯了扯,扯過被子,抬手將蠟燭熄滅,也沉沉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
司寧一早起床想著去問問孫一凡的情況,結果門還沒出,門房就來報,說是有人來找她。
司寧奇怪,在京城她和旁人并不交好,怎么有人一大早來找自己。
問對方的身份,門房只說對方坐的馬車不菲,并未露面,還是小廝來傳的話。
司寧想了想,還是出去了。
一個小廝正侯在門外,見她走了出來,忙上前行禮,恭敬地道。
“夫人,我家公子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