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四人到了后花園,竟然遇到了靜安侯和五皇子韓愈。
韓愈見到司寧,眼睛一亮,疾步迎了上來。
“阿寧,你怎么在這里?”
他朝著司寧伸手,被司寧躲開了。
規(guī)矩的彎腰給韓愈行禮,韓愈笑著擺手。
“和我這般拘禮做什么。”
這般讓氣氛變得有些尷尬,韓愈和司寧相熟這件事,在場的幾人都不清楚。
靜安侯夫人同靜安侯互對了一個眼神,靜安侯忙上前替著司寧打著圓場。
“五皇子,臣沒想到夫人還請了客人,不如臣帶您去隔壁的青瀾庭稍作休息,隨后在……”
“阿寧,你去嗎?”
司寧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五皇子,臣婦同夫人們還有事,就不陪同五皇子了。”
說完,她讓出了身子,示意韓愈可以滾了。
她是真的煩死了這個韓愈,比煩韓梁安還要更甚幾分。
韓梁安是惡心人,這韓愈則是總讓人不安。
韓愈見此,也并未生氣,沖著司寧點了點頭,依依不舍的三步一回頭離開了。
他一走,氣氛更尷尬了。
另外三人也不好問司寧和韓愈是何關系,看韓愈對司寧的態(tài)度,似乎對司寧有意,只是這種話不好問,也不能問。
“看我,這牡丹都被丫鬟們搬回房間里,我都忘了。”
靜安侯夫人岔開了話題,三人都很默契的不提韓愈。
司寧也確實沒辦法回答,因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韓愈同她到底是何關系。
這園子只是走了一遍,又回到了后院。
在靜安侯夫人院子里坐了一會兒,司寧便打算離開。
她還得去趟醫(yī)館,再說韓愈在府上,萬一一會兒抽風,她怕是想走都難。
靜安侯夫人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并未對她多留。
司寧要走,英國公夫人和錢愛媛也不再多留,三人一并離開了。
臨走前,司寧想起蔣林柔的托付,和靜安侯夫人提了一嘴。
靜安侯夫人也給了答案,“阿寧,實在對不住,軍巡處那邊已經(jīng)不缺人手了。”
司寧倒是沒在意,點了點頭。
“阿寧明白,您留步,我先走了。”
“好。”
靜安侯夫人目送兩人離開,一轉頭就看見靜安侯隨著韓愈也走了出來。
韓愈目光一直追隨著司寧,半點也不掩飾。
靜安侯夫人皺了皺眉,上前給韓愈行禮,同時也擋住了他的視線。
韓愈不得已收回了目光,笑著同靜安侯夫人寒暄了兩句,便急著上了馬車,匆匆離開了。
人一走,靜安侯夫人的臉色沉了下來。
“難道他不知阿寧的情況,他到底要做什么?”
“夫人,慎。”
韓愈到底是皇子,不是他們能在背后非議的。
靜安侯夫人沒再說下去,沒好氣的瞪了靜安侯一眼,轉身往里面走去。
無辜中槍的靜安侯,“……”
寧安侯府的馬車到了醫(yī)館門前停了下來,司寧剛下馬車,就聽見身后傳來馬蹄聲。
緊接著馬蹄聲靠近,停在了司寧身旁。
司寧側眸看來,撞上韓愈驚喜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