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司寧無論去哪兒都能遇到兩人,三人又是攜手同游京城。
如今街頭巷尾都在議論著三皇子和陸青靈的婚事,連帶著司寧這個當嬸嬸的,也一并成了被議論的對象。
陸寒驍聽說這事后,出聲提醒司寧。
“韓梁安為人陰險狡詐,他害人總是挑著尖酸刻薄的招式,你要小心一些。”
司寧點頭,但并未多上心。
“我知道了。”
她還在想要不要將請柬給陸寒驍,陸寒驍見她心不在焉的模樣,面帶不悅地起身離開了。
司寧剛拿出的請柬直接遞了個空,遲疑的又塞回了自己的抽屜中。
從上次見過秦逸之后,陸寒驍就覺得司寧總是心事重重的,還整日都不見蹤影。
他原本以為司寧是喜歡韓愈的,不想心里竟然裝的秦逸。
秦逸有什么好?
冥寒來的時候,陸寒驍已經捏碎了一個杯子,嚇得他趕忙上前查看他的傷口。
“主子,您受傷了,我替著您來包扎。”
陸寒驍沒吭聲,而是將捏碎的杯子扔到了一旁,冷冷的道。
“韓梁安這是沒事做了,整日到街上閑逛,你們就是這么辦事的?”
冥寒聽著身子一僵,后知后覺他家主子這是在替著他家夫人尋仇呢,忙躬身回道。
“請主子責罰,屬下這就去給三皇子找點事來干。”
陸寒驍輕嗯了一聲,冥寒試探地道。
“那我讓夫人來給您看看傷勢。”
這一次陸寒驍沒有回答,冥寒會意的去找了司寧。
司寧沒想到這人出去一圈,回來是帶著傷的,沒好氣地訓斥道。
“你這手要是嫌長得多余,直接切了算了,三天兩頭的受傷,皮肉太和了是吧?”
“你對旁人也這般說話?”
司寧停下手上的動作,“這和旁人有什么關系?”
她看陸寒驍,陸寒驍也在看她。
四目相對了許久,陸寒驍手心傳來一陣鎮痛。
司寧用力在他手上戳了戳,“話這么多,還是不疼。”
這天后,兩人又恢復了誰也不理誰的狀態。
秋菊和冥寒看得干著急,可基于上次經驗,沒敢在瞎琢磨撮合兩人的事情。
很快王夫人的生辰宴到了。
司寧帶著秋菊一早坐了馬車去了王家。
等到到了王家才發現早已賓客云集。
王大人好歹也是尚書,周正生眼光高瞧不上,但不代表旁人瞧不上。
再加上王大人曾和秦凌有過同僚之情,連長公主府都派人送了賀禮。
王夫人見到司寧來了,熱絡地拉著她往里面走。
“今日來了不少人,我給你介紹。”
她將司寧介紹給了各位夫人,有些司寧認識,有些不認識。
在這些人中,有兩個人的到來,讓司寧很意外。
“嬸嬸,我見你出發得比我早,怎么到得這般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