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zé)燑c頭,等人走了,緊繃的身體才緩緩放松。
不是她禁不住誘惑,大概任何一個女人在初次見到霍擎深,不捂嘴尖叫就已經(jīng)算是克制了。
早上的驚鴻一瞥,讓她的心情不錯,只覺得眼前都像是有一只蹁躚的蝶,翅膀是悸動的緋紅。
直到開車在盛娛停下,她的嘴角都帶著淺笑。
后視鏡里,一直跟著她的車也停下了。
她在半途就發(fā)現(xiàn)了這輛車,原以為是要對付她的,但是對方一直都沒有逼停,她也就當(dāng)這也是盛娛的某位高層。
但當(dāng)看到后車里下來的人,池?zé)煹拿济惶簦蜷_了車門。
聶衍的眉宇滿是戾氣,直接大踏步的向她走來。
池?zé)煕]往后退,而是隨手將自己的發(fā)絲別在耳后,抬頭對他從容的笑了笑。
“聶少沒去醫(yī)院陪柳如是,居然來攔我,真是稀奇。”
“誰允許你把聶茵的房子賣掉的?!”
聶衍的眼神猩紅,一把掐住了池?zé)煹牟弊印?
“池?zé)煟銊e以為擎深護著你,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樣?上次你打我那巴掌,夠你死一百次。”
池?zé)熞恢倍贾缆櫻芷獠缓茫易鍪迈r少顧忌后果。
氧氣瞬間被奪走,她的臉漲得通紅,但看向他的眼神依舊是不屑的。
“要是沒有房主的允許,你覺得我能賣掉房子么?”
聶衍的瞳孔狠狠一縮,掐住脖子的手轉(zhuǎn)而捏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直接往自己的車里一拽。
他對其他女人自然沒有任何柔情可,池?zé)熤挥X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拽斷了。
車門上鎖,池?zé)熞渤霾蝗ァ?
她的臉色冷了下去,“聶衍,你想做什么?”
聶衍的胸口抖了幾下,雙手緊握方向盤,“帶我去找聶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