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深抬手揉著眉心，語氣淡淡。

“我就隨口一說。”

但聶衍了解他，他絕對不是隨口一說。

他們四個人里，姜野常年待在部隊，極少露面，姜家對他抱著很高的期望，而且他年紀輕輕就已經在那個地方拼出了名氣，如果不出意外，他絕對會是那個階層晉升最快的年輕人。

靳舟墨的性子溫柔，很多時候都喜歡笑而不語，在藝術方面有著驚人的天賦，為了尋找靈感，甚至能許久都不出現在京城。

再來是他和霍擎深。

霍擎深早前在混華爾街，是金融圈子里最矚目的天才，到現在無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資產，對霍氏此前也一直都是遠程操控，但即使是這樣，霍氏的股票依舊節節上漲。

要說所有的行蹤都公開透明的，確實只有聶衍了。

他不似霍擎深那么低調，聶氏的每一筆生意都是他親自去談，此前在國外也跟蕭絕交過手，正如霍擎深所說，他的行程是最單純的那個。

但姜野和靳舟墨怎么了？

特別是靳舟墨，這一次突然宣布退圈之后，所有的聯系方式全都注銷了，仿佛打算丟下京城的一切，徹底消失。

給聶衍一種錯覺，幾人的兄弟情誼，仿佛只有他在認真，其他人都是在玩玩而已。

為什么？

他不明白。

“擎深，你要是知道什么真相，最好告訴我，舟墨不聲不響的拋下一切離開，挺讓人難受的。”

他的語氣有些沙啞，因為這段時間一直都沒睡好，精神萎靡。

霍擎深將一杯水放在他的面前。

“喝了，回去休息。”

看樣子是問不出什么來了。

聶衍從壹號院離開后，又去了一趟盛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