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霍家一天不倒,江壇良就只能待在她的身邊。
“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她乞求著,希望他回頭看自己一眼。
但江壇良對她從來都狠心,眉宇的厭惡幾乎不加掩飾。
“你去做什么?讓他們都知道,我還被你綁著么?你能不能有點兒自己的生活圈子,別總是像條狗一樣圍在我身邊。”
他真是受夠了這個女人,一點兒隱私都不肯給他。
最初的幾年,但凡他有任何拒絕她的地方,她就會大哭大鬧的去跟霍見空告狀。
江壇良從享譽國際的鋼琴家,到最后需要仰人鼻息的活著,一旦霍菱情緒崩潰去告狀,迎接他的就是一番羞辱。
整個京圈,沒人將他放在眼里,別人私底下都說,他江壇良不過是霍菱養著的一個小白臉,一個滿足欲望的工具。
沒有男人能夠忍受這個。
江壇良恨霍菱,也恨霍菱生下的那個賤種。
每次知道霍菱毆打江敘錦,他就覺得舒坦,而霍菱為了討好他,更是像對待畜生一樣對待江敘錦。
江壇良有時候根本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陰暗,恨不得將這對母女殺了。
可他不能,他還得找人。
當年那個孩子到底有沒有生下來,她還活著嗎?
可他人單力薄,根本斗不過霍家,哪怕這些年一直都在尋找,但在霍家掌權人看來,他的所有掙扎都宛如小孩子過家家。
最近這一年,江壇良終于放棄了。
他認命了,覺得自己逃不出霍家的手掌心,所以他開始瘋狂的找霍菱要錢。
霍菱也是個賤貨,一邊被他上,一邊給他錢。
江壇良覺得整個霍家都沒有一個正常人,他以為霍擎深是正常人,結果霍擎深不是霍家人,真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