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壇良的東西并沒有多少,但是當初初戀送的幾個禮物,一直都在霍家被鎖了起來,這自然是老頭子干的,并且一直都用這些東西來威脅他。
堂堂男人被人逼迫到如此地步,江壇良只覺得丟臉。
他抓過一旁的椅子,直接將箱子砸破。
里面是他和初戀的定情信物,還有初戀寫給他的幾封信,滿是愛意的信。
他將信和一個手作的寵物小狗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己的箱子里。
霍菱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就要沖上去發瘋。
江壇良卻一把抓住她的頭發,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拖了出去。
“我想說的是,跟你上床真的很惡心,滾!”
霍菱只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快被抓下來了,緊接著門就人關上!
她痛哭流涕的爬上去,一錘一錘的敲打著門板,但是里面的人只顧著看那幾封信,并且手掌都開始顫抖起來。
他終于可以離開霍家了!
終于解放了!
江壇良將箱子一關,起身直接打開了門。
霍菱還在外面站著,臉上都是淚水,看起來好不可憐。
但是江壇良一點兒都不可憐這個女人,她柔弱的外表之下,有一顆最惡毒,最自私的心腸。
他拎著箱子,大踏步的往樓下走。
霍菱哭著跟著后面,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壇良,我求你留下來,我現在只有你了。”
江壇良將人狠狠一推,臉上變得有些猙獰。
“這些年我入贅你們霍家,連交了幾個朋友都要跟你上報,更是一次都沒有回去看過父母,在他們的眼里,我這個當兒子的估計早就已經死了。霍菱,你們霍家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一點兒都不冤枉,我每年去上香的時候,都會在佛祖的面前許愿,希望你們霍家的下場能更慘一些,你不知道我這一個月有多高興,佛祖終于聽到了我虔誠的愿望,霍川被流放了,霍松年和霍遇白死了,霍見空瘋了,霍邵清跑了,哈哈哈哈,你們霍家一個有擔當的人都沒有,就剩下一個滿腦子都被男人裝滿的你,你能做什么?霍菱,看看外面吧,看看外面都是怎么議論你們的。”
江壇良說這些話的時候,幾乎是歇斯底里,仿佛壓抑的所有仇恨全都得到了宣泄。
他深吸一口氣,嘴角彎了起來,接著竟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