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都是血腥味兒,房間內濃烈的血腥味兒快要溢出來了。
池煙的下巴到胸口,全是血跡。
門外守著的人透過窗戶看了一眼,忍不住“嘖嘖”了兩聲。
“你剛剛聽說了沒,里面被割了舌頭的,是靳首領真正喜歡的人。”
“放屁吧,靳首領要是有喜歡的人,紅妝小姐為什么愿意跟他結婚。”
“紅妝小姐不是也有那么多情郎么,他們的婚姻肯定超過了什么情情愛愛的,紅妝小姐看上靳首領,大概就是因為靳首領這股狠勁兒,畢竟當年紅妝小姐也是親手殺了她喜歡的人。”
“不要命了,這件事別再提了。”
兩人也就不再說話了。
而房間內,池煙還在昏迷。
靳舟墨往前走了一段,指尖在微微發抖,他回到自己最開始住的房間,也沒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
而司紅妝拿著那把飛刀,走到一個漆黑的房子,將飛刀放進專門的消毒池。
看到那些血跡消失,她才松了口氣。
仿佛受不得這飛刀沾染上什么東西。
身后,姜野的指尖拿著一根煙,緩緩吐著煙霧。
他沒再像以前那樣姿態端正,而是微微斜靠著一旁的墻,看著司紅妝給飛刀消毒的動作。
司紅妝將飛刀從消毒池里拿出來,用絲巾緩緩擦干凈。
而這片絲巾,是跟靳舟墨結婚那晚,戴在頭頂的。
看著飛刀重新變得干干凈凈,她松了口氣,將它插進手腕間專屬的刀鞘里。
“義兄,你受傷了?”
姜野的眉心挑了挑,將指尖的煙丟進一旁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