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邁步來到無崖子跟前,躬身行禮,恭敬道:“小婿魏武,拜見岳父!”
“嗯?”
無崖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聽到魏武稱他為岳父,就更疑惑了。
我擺珍瓏棋局是選徒弟的,不是選女婿的!
我是有一個女兒,可是我已經三十多年沒見她了,就是想把她許配給你,也找不到她人啊!
再說我女兒都已三十多歲,別說嫁人,說不定孩子都到了能成親的年齡。
“年輕人,你為何叫我岳父?”
魏武恭聲道:“岳父,我是阿蘿的夫君,自然要叫您岳父。”
“阿蘿!”
無崖子神情猛地一震,激動道:“你是阿蘿的夫君?”
他仔細打量的一下魏武,更加疑惑了。
“你不過二十歲上下,阿蘿已經三十多歲了,你怎么可能是阿蘿的夫君呢?”
魏武輕聲道:“岳父,事情說來話長,我長話短說。”
于是將王語嫣不嫁,娶李青蘿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當然他沒說是逼李青蘿,只說與李青蘿兩廂情愿,于是便走到了一起。
至于無崖子信不信,魏武無所謂。
反正他信了。
“你倒是有眼光!”
無崖子笑了笑,又問道:“那你是如何猜出我的身份的?”
魏武輕笑道:“這有何難?
阿蘿曾經給我說過逍遙派的事情,當收到蘇師兄請柬之時,我就隱隱猜到此事與岳父有關。
剛才破解珍瓏棋局之后,蘇師兄讓我進入這木屋之中。
蘇師兄三十年來裝聾作啞,忍辱負重,這木屋之中必然藏著什么秘密。
丁春秋也應該看出了些許端倪,所以才阻止我進來。
進入木屋之后,我聽到您的聲音,確定坑中有人,便猜出您被丁春秋暗算之后,便一直藏身于此。
通時也明白了,蘇師兄為何會忍辱負重,以及這次邀請?zhí)煜虏趴。皝砥平庹洵嚻寰值哪康摹!?
無崖子問道:“那這次邀請?zhí)煜虏趴。皝砥平庹洵嚻寰值哪康氖鞘裁矗俊?
魏武篤定道:“選取逍遙派掌門。”
“好!好!好!”
無崖子連嚼三聲好,開心道:“上天待我不薄啊!
雖然被結發(fā)妻子與親傳弟子陷害,但給了我一個好女婿,還有一個好弟子!
不枉我在此地,茍延殘喘三十多年啊!”
無崖子看向魏武,慈祥道:“好孩子,跪下給我磕九個頭。”
“是。”
魏武跪下,恭恭敬敬開始磕頭。
待魏武磕完九個頭之后,無崖子開心道:“好孩子,快起來!”
魏武站起身,恭敬站在無崖子身前。
無崖子笑道:“好孩子,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無崖子的關門弟子。
女婿成為關門弟子,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天意使然!”
魏武躬身行禮,恭敬道:“弟子拜見師父。”
“哈哈哈……”
無崖子開懷大笑,歡喜道:“好孩子,到我跟前來。”
魏武上前一步,與無崖子只只剩下十公分的距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