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單天麟的軍隊便四散開來各司其職,場面得到控制。
百姓抹干淚,跟著軍隊開始井然有序重建家園。
單天麟這才低頭看向快嚇尿的縣令問:“余縣令頭上的腦袋不準備要了嗎?”
余縣令的身體晃了幾晃差點暈厥,用力一下下磕頭求饒:
“王爺,下官無能,請王爺開恩,下官一定一定做好后續事宜,將功抵過,求王爺饒命。”
單天麟眸光森冷,如地獄里爬出的修羅,一字一句道:
“余知縣還是好好想想,從什么地方弄來糧食,以及防寒保暖的東西,保證西城的百姓不凍死餓死吧!”
余縣令猛地抬頭,生無可戀地看向云王,這比打他幾十大板懲罰還重。
云王下之意,土窯鎮需要想辦法購買糧食,能讓這里的百姓免費吃到明年開春,有野菜蔬果可以充饑。
土窯鎮每年收成吃緊,縣衙的庫房儲備糧都沒有,在什么地方能買到,供幾千人吃兩三個月的糧食?
這要花費多少銀兩才能不凍死餓死一人?
單天麟打馬離開,余縣令呆坐雪地生無可戀,地上的雪化開打濕他的官袍都不自知。
仁善堂后宅的密室內。
管事跪地,不停抹著滲出的冷汗,哆哆嗦嗦顫抖個不停。
一個不惑之年的男人背對著管家,負手而立,手中不停轉動著兩個用翡翠做成的康樂球。
時不時發出兩球碰撞的聲音,直擊管家心臟。
男人幽幽開口:“賀老頭和他的孫子解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