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濤遲疑了一下:“tmd能行嗎?那小子就是個怪物,之前釣魚他贏了,射箭也贏了,賽馬你怎么保證我能贏,萬一再輸了怎么辦?”
保鏢說道:“這不一樣啊,釣魚平時就可以玩,射箭也差不多,但馬術(shù)這東西只有貴族才能練得好,您可是東海市馬術(shù)比賽的前八強?!?
白海濤點了點頭,現(xiàn)代社會馬術(shù)確實是經(jīng)典的貴族運動,一匹馬都要幾百萬,平日里的喂養(yǎng)費用也是高的離譜,普通人根本就玩不起。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可我還是有點心中沒底?!?
“少爺,我這里還有一件寶貝,可以確保您萬無一失。”
保鏢一臉猥瑣,伸手摸出一個透明的小瓶子,里面是白色的粉末。
“這東西是朋友從港島那邊帶過來的,是專門為賽馬準(zhǔn)備的好東西,只要抹在馬的鼻子上,速度可以提升一點五倍。
以您的馬術(shù),再加上這個寶貝,我敢肯定一定能贏得過那小子。”
白海濤頓時眼前一亮,作為馬術(shù)愛好者,他也聽過,這是專門為馬匹準(zhǔn)備的興奮劑,沒想到自己的保鏢手里有這種好東西。
伸手拍了拍小個子的肩膀:“不錯,這次我要是把錢贏回來,你大功一件!”
“謝過大少爺。”
保鏢喜笑顏開,“不過現(xiàn)在有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賭注,要是我們拿不出相應(yīng)的賭注,恐怕人家不會跟我們賭。”
“這確實是個問題?!?
白海濤沉吟了一下,他想將輸?shù)舻亩寄没貋?,確實要拿出相應(yīng)的賭注才行。
“這樣好了,你現(xiàn)在就給我回去跑一趟,將那棟東海灣海景別墅的房本和鑰匙給我拿過來?!?
“好的少爺?!?
保鏢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辦事去了。
事實證明他們猜測的不錯,林峰表現(xiàn)的神乎其技大殺四方,宋南衣兩人覺得沒什么意思,便離開這里趕往馬場。
海之韻俱樂部是東海市最頂級的富豪俱樂部,這里也是按照專業(yè)賽馬的標(biāo)準(zhǔn)修建的。
三個人出示了會員證之后,馬上有一位穿著黑色套裙絲襪,容顏精致的女經(jīng)理出來,將幾個人引入俱樂部,一邊走一邊做著詳細(xì)介紹。
“不知道幾位貴客之前來過沒有?我們俱樂部是按照鞍時計費的,一般每鞍時五千元。
如果有特殊要求,選擇高等級的純種馬,或者說請教練教學(xué)另外計費。
另外如果幾位是新來的,需要購買一套騎馬裝備,每套五萬塊……”
聽著經(jīng)理的介紹,林峰忍不住暗暗嘖舌,這價格也太貴了一些,普通人根本承受不起。
說話間三個人走進馬場,放眼望去極為廣闊,地面上盡是青色的草皮。
宋南衣兩個人雖然是會員,但來的次數(shù)不多,之前也只是射射箭,騎馬還是第一次來。
經(jīng)理介紹完畢之后,每人購買了一套騎馬裝備。
齊悅澄付了錢之后看向林峰:“喂,鐵公雞,你不買一套嗎?”
“你都說了我是鐵公雞,才不花這冤枉錢?!?
林峰說道,“我不騎馬,就算騎馬也用不著什么裝備。”
“你這人怎么這么小氣?”
齊悅澄氣鼓鼓說道,“你剛剛可是贏了那么多錢,怎么連一套裝備都舍不得買?”
“這種小氣鬼,不用理他,我們走?!?
宋南衣也瞪了林峰一眼,拉著齊悅澄去更換裝備。
時間不大兩個人重新走了出來,頭上戴著頭盔,手中拿著馬鞭,身上穿著專業(yè)的賽馬服飾,讓絕美的容顏又多了幾分英氣。
宋南衣兩人的裝束準(zhǔn)備好之后,下一步就是挑選馬匹了。
經(jīng)理將三人領(lǐng)到馬廄前,指著眼前的一白一紅兩匹馬說道,“二位小姐,這兩匹母馬性格溫順,特別適合新手騎行,不會有任何危險,選擇它們怎么樣?”
“好像還可以。”
兩人正在觀察眼前的馬匹,突然遠處傳來一陣馬嘶聲,聲音極為響亮。
幾個人一同扭頭看去,只見邊緣的一個馬廄那里,一匹火紅色的大馬正在不停的咆哮著。
相比于眼前溫順的兩匹母馬,那匹紅色的大馬體態(tài)要大上一個等級,而且看起來極為神駿,威勢十足,不停的奔跑咆哮,帶起一片片的塵土。
要不是圍欄足夠高,恐怕已經(jīng)一躍而出了。
林峰忍不住說道:“那匹馬好??!”
聽他這么一說,宋南衣兩人也有些意動。
女經(jīng)理搖了搖頭:“那匹馬好是好,是西域的純種馬,俱樂部可是花了大價錢買過來的,原本準(zhǔn)備做種馬。
可是性子太烈,就算請了最好的馴馬師都無法馴服,現(xiàn)在看來這個買賣是做虧了?!?
聽她如此一說,齊悅澄兩人只能放棄了這個想法,她們都是新手,騎普通的馬匹都有些膽戰(zhàn)心驚,更不要說馴服一匹烈馬。
正當(dāng)她們準(zhǔn)備繼續(xù)選馬時,白海濤帶著兩個保鏢走了過來,目光挑釁地看向林峰。
“小子,既然來到了這里,敢不敢再跟我賽上一場?”
林峰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賽馬沒問題,關(guān)鍵你能拿得出賭注嗎,別忘了還欠我一億五千萬呢!”
“欠錢的事以后再說,賭注我當(dāng)然有。”
白海濤早有準(zhǔn)備,晃了晃手中的大紅房本和鑰匙,這是我在東海灣的海景別墅,買的時候花了一個億,裝修花了五千萬,加起來剛好一億五千萬,就拿它做賭注怎么樣?”
這家伙也真是下了血本,這可是他爺爺給他準(zhǔn)備的婚房,自己都沒舍得入住,今天為了將那一億五千萬贏回來,沒辦法才拿出來作為賭注。
林峰非常清楚對方的賭徒心態(tài),看著他笑了笑:“我要是不賭的話,你會不會很失望?”
白海濤的神色變了變,如果對方不跟自己賭那就麻煩了,哪里還有翻本的機會?
“少廢話,是男人就跟我賭一場!”
“既然這么急,那就如你所愿?!?
林峰說道,“為了防止你輸了賴賬,還是要簽對賭協(xié)議的?!?
“可以!”
白海濤立即答應(yīng),以他現(xiàn)在的心態(tài),只要對方答應(yīng)再上一場,提什么條件都可以。
隨后兩人跟女經(jīng)理把情況說明,俱樂部是提供這種擔(dān)保服務(wù)的,很快兩人又簽好了對賭協(xié)議。
做好這些之后,白海濤立即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馬牽了出來。
作為俱樂部的金牌會員,他在這里是有自己馬匹的。
這是一匹黑色大馬,看起來極為健壯,當(dāng)初花了八百萬買的純種西域馬,一直在這里寄養(yǎng),每年的費用都要達到百萬。
之前獲得東海市賽馬比賽的前八強,靠的就是這匹馬。
他有些急不可待地看向林峰:“你選擇哪一匹馬?”
“我也沒有固定的馬匹,就那一個吧?!?
林峰抬手往遠處一指,赫然是那匹正在咆哮奔騰的紅色烈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