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爺也被突如其來的喊聲給擾的臉色一變。
這可是他的地盤,今天怎么回事,不停的有人來這里搗亂?
想到此處,他的眼神便陰狠了下來,冷冷的扭頭看著身后說道:“你什么人?”
其實這會他也看到了小牧身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司徒殤。
鬼爺沒有直接發(fā)難,是因為他并不敢直接招惹司徒殤。
但是如果徹底吞并江家之后,想來sam公司和昊京盛的總部不在這里,他們設(shè)立的分支是沒有辦法影響到自己的。
到時候鬼爺在江戶市那就真的是一家獨大了。
司徒殤即便在不愿意,也得對自己恭恭敬敬的。
但是在沒有成功之前,他還不敢對司徒殤太過分。
而且,現(xiàn)在司徒殤還對著一個僅僅十八九歲的少女這么恭敬?這少女莫不是什么大人物的女兒?
這也是鬼爺唯一能想到的。
畢竟,要說十八九歲就建功立業(yè),他是絕對不信的。
昊京盛也挑了挑眉頭。
本來他就要出一口惡氣了,因為他要看著云龍的手指被剁下來了。
可是沒想到,這半路卻殺出了這樣一個女人,讓他倍感奇怪。
但他同是大夏人,自然明白,有些權(quán)勢是他惹不起的。
所以即便不爽,他也沒有說話。
反倒是sam公司的代表,因為是個洋鬼子,對這種人情世故完全不懂。
見到小牧,他也沒有什么好慌張的。
再說他的背后就是sam母公司。
這可是國際跨國公司,產(chǎn)業(yè)之大,恐怖如斯。
借著這層勢力,他自然不把小牧放在眼里了,所以他推開身邊的椅子,走了出來,看著小牧,問道:“今天鬼爺辦事,已經(jīng)說過了,不容任何人闖入,誰讓你們進(jìn)來的?”
小牧朝著那洋鬼子看了一眼,她這會正憋著一肚子的火氣。
敢對云龍下手,他們找死。
正好,這洋鬼子先開口問了,就先拿他開刀。
于是小牧便道:“把他拖下去,斬!”
“what?你說什么?這位女士,我可是sam公司的代表!”
小牧才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只是隨即一揮手。
在她做完這個動作之后,司徒殤馬上對手下人喝道:“都還愣著干什么,去,拿下他,隨即問斬。”
這下子就連鬼爺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要知道,這隨便殺人,且沒有理由,就連他都不敢做,因為很多時候,這么做會產(chǎn)生禍根。
更何況,對方的身份也十分特殊,他可是sam公司的代表。
隨意殺掉這樣的代表就是打整個sam公司的臉,到時候?qū)Ψ揭欢〞佑盟械膭萘﹃P(guān)系復(fù)仇的。
一個代表的命對他們不重要,可面子丟了,那就真的丟了。
然而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晚了。
這代表被拖下去之后,小牧便火速朝著云龍走過來,對著準(zhǔn)備按住云龍的兩個人抬手就是兩巴掌。
那兩個人剛才也見識到了小牧的狠辣,活生生的挨了兩巴掌竟愣是不敢動一下。
“兩只螻蟻也敢對我云哥哥下手?你們活膩了!來人,拖出去,凌遲處死!”
“啊!不要!不要!”
兩人頓時腿一軟,嚇的跌坐在了地上。
不過他們敢如此對她的云哥哥,絕不能放過。
只是這也是在啪啪的打他的臉。
可他這會看了一眼司徒殤,見司徒殤一頭冷汗,他只能硬生生的將這股怒火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