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晴冷笑著,收回了神,就要等著云龍被搞死。
而畫展此刻也正式開始了,隨著司儀的一番開場白,不久之后,畫展師便走了過來。
他將畫從一塊紅布上揭開。
一時間人人轟然站了起來!
雖然他們本以為閩尊王今天可能會屈尊此地,見沒有來,多少有那么一點點的小失望。
但是當這副山川鎮海圖被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所有人都忍不住跟著興奮的尖叫了起來。
因為這等畫作,驚艷到了所有人。
即便是不懂藝術的人,看到此情此景都會震得說不出話來了吧?
那線條,那色澤,僅僅是一幅畫作,卻讓人身臨其境,仿佛鉆進了這副山川鎮海圖中。
剎那之間,所有人耳畔似乎能聽到滾滾長河中發出的隆隆響聲。
剎那之間,所有人身上似乎能感覺到凌冽的山風吹在身上,能感受到旌旗招展,蒼鷹長鳴!
那種感覺怎么能叫人不振奮?
很難想象,那究竟是種什么樣的感覺了!
整個會場只剩下了粗重的喘息聲。
說實話,此刻就連靜熙都被驚艷到了。
這可比之前畫展展出的那幅畫要驚艷無數倍。
云龍見靜熙也沉迷其中,便笑呵呵的說道:“我畫那幅畫的時候,走了筆,就扔了,沒想到不知道給哪個小子拿出來當了寶貝。”
“這副山川鎮海圖是我八年前所畫,當時正是跟它不樂國戰斗的時候。”
“不過像你說的一樣,我雖是有感而畫,但畫作的時候卻是心靜如水。”
要知道,現在這整個大廳內除了粗重的喘息聲,其他的聲音幾乎安靜的聽不到了。
云龍卻是一開口就說,這畫是他所畫?
一時間人人目瞪口呆。
蘇晚晴也是一個愣怔,之后,指著云龍說:“云龍,你要裝逼到什么時候?這是閩尊王所畫,何來你所畫?你裝什么?要不要命了?”
蘇晚晴現在雙目中滿是血色,一副殺氣升騰般的模樣。
這個該死的云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這也就算了,他冒充起閩尊王還沒完了么?
隨后,蘇晚晴猛一看化展師說:“畫展師,此人猖狂無度,污蔑閩尊王,冒充閩尊王多次,按律當斬,且可株連九族,我作為閩尊王未來的夫人,現在命令你,差人將其拿下!”
畫展師聞,頓時大皺眉頭。
要不是云龍之前有過命令,等壓軸戲搞完了再收拾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的話,他現在都想一個健步沖上去,撕爛了她的嘴,大耳瓜子一下接著一下往她的臉上甩,然后撕爛這個狗幣!
不過眾人見畫展師皺眉,也都以為畫展師是跟他們站在了一條線上,都以為他也是生了大氣了。
剎那之間,眾人雄心大起,一個個便是跟著狂吼了起來:“殺了云龍!殺了他!”
“弄死這個該死的云龍,誰叫他他媽的侮辱閩尊王!”
畫展師的拳頭不由得攥緊了。
他將目光轉向了云龍。
但凡此時云龍給他投來一個殺的眼神,他便會瞬間將眼前這些人全部都撕碎。
然而就在他看云龍的時候,卻見云龍的眼神微微閃動了一下,這便是在告訴他,莫動。
如此,他隨是惱火,卻還是忍了下來。
只不過他臉色陰沉的對著眾人說道:“安靜。”
雖然他的聲音不是音高調拔的嘶吼,但是僅此一聲,原本吵鬧的聲音瞬間就全都安靜了下來。
他繼續沉著臉說道:“這是閩尊王大人的畫展,誰再敢大吼大叫,拖出去斬首。”
蘇晚晴的嘴角跟著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程老爺子的臉也黑的像是鍋底一樣。
他們現在的一致想法,那就是搞死云龍,尤其是在云龍狂妄的說自己是閩尊王的時候,他們真的是被激起了怒火來著。
這可不光是因為云龍是云家余孽了。
在整個大夏,不管是軟弱人也罷,變態狂也罷,閩尊王在任何人心目中都是神圣而不可冒犯的。
因為誰都知道,沒有閩尊王,就沒有自己的平安。
所以在大夏這個廢除株連罪的地方,冒充閩尊王會被株連九族這樣的破格刑罰在所有人的心目中竟都是可以被認可的。
這足見閩尊王的特殊,如此,云龍說自己是閩尊王,確實是震怒了所有人。
可看畫展師這般,眾人雖然心中都憋著火氣,但是卻只能是一個個的硬著頭皮坐了下來。
他們沒有人再敢說一個不字。
只是他們不卻不著調為什么,因為按照道理來講,云龍這樣必須死。
一眾人慪著火氣慢慢的坐了下來。
而畫展師,這才說道:“閩尊王大人今天舉辦畫展還有一個目的,就在前些日子,他的一幅畫被展出之后,眾星捧月般的被人點評了,為此,閩尊王大人發現了一個知音,為此,閩尊王大人特意為她畫了一幅畫,今日當眾送于她。”
嘶!
在畫展師說完這就話的瞬間,眾人臉上原本的憤怒之色瞬間消失,心也馬上跟著澎湃了起來。
剛剛畫展師沒有說云龍是閩尊王,這就讓他們覺得,云龍妥妥的就是在裝逼了。
而現在閩尊王大人要將這幅畫送給自己的知音,這個知音會是誰呢?
要知道,這可不單單是一幅畫的事情,這是無上的榮耀。
得此殊榮者,將會瞬間變一個身份了。
整個大夏,他都將出名,且立于不敗之地。
靜熙這會則是捂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