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雅話里有話,含沙射影內涵柳瑩雪看不起皇上,好大一頂帽子。
柳瑩雪的肺都氣炸了,就知道遇到這倆母女沒好運。
就在這時,廖祭酒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陌陌跳到廖祭酒頭邊,小爪子搭在他的頸動脈,通過系統傳音道:
“主人,廖祭酒的麻醉劑消散,他快醒了,若是發出聲音咋辦?”
蘇諾曦一把握住廖祭酒的手,俯身貼近廖祭酒耳邊,用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道:
“祭酒,我是樂欣,現在情況復雜無法多說,您只記住一句:
無論如何咬牙堅持住,千萬別發出任何聲響,若您能聽到我說的,動一動食指,可以嗎?”
沒多久,廖祭酒的食指果然動了動,蘇諾曦小手收緊,心口劃過一抹難以說的疼痛。
麻藥的藥效過了,剛手術結束的廖祭酒會有多痛?
太后好狠的心,鐵鏈穿透琵琶骨,她怎么下得了手?
馬車外,白清雅和柳瑩瑩咄咄逼人,柳瑩雪一咬牙,推開一條門縫閃身而出跳下馬車。
隨著她下車的動作,車門關閉隔絕了所有人的視線。
南公公甚至連馬車內有沒有人都沒能看清。
蘇諾曦抬手,壓根來不及阻攔柳瑩雪,廖祭酒緩緩睜開眼睛,看清面前之人并非自己熟識的樂欣,作勢就要起身。
陌陌小腦袋輕輕蹭了蹭廖祭酒褶皺的老臉,蘇諾曦無聲地用嘴型道:“易容!”
廖祭酒的心當即一松,是了,這只酒紅色的小狐貍,一直跟在樂欣身邊。
除了她,誰還能養出這么機敏的小動物?